她没有贸然对她动手,而是轻轻坐在了战北霄母亲的身边。
地牢因为长时间没有人打扫,里面已经是臭不可闻,而且到处都是蛇虫鼠蚁。
但是凤倾华却没有嫌弃。她静静地坐在战北霄母亲的身边,没有碰她,只是安静的看着她。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战北霄的母亲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凤倾华并不是来伤害她的,所以逐渐安静了下来。
她浑身渐渐放松,只是嘴里还念叨着听不懂的话。
“不要怕,不要怕。”凤倾华小声说着。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轻轻牵过了她的手,给她号了脉。
战北霄母亲这个病,已经病了多年,痼疾太过陈旧,光靠号脉凤倾华已经没有办法判断这个病到底是怎么得的。
但是凤倾华能够确定的是,战北霄母亲的病是后天所患,并不是先天就有,所以病算不上十分严重。
如果自己花费时间去救治,这个病肯定是可以治好的。
有了这样的判断,凤倾华的心里安心了不少。
她知道这个病对于战北霄母亲来说只是时间问题,只要这段时间自己悉心照顾她,状态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她的心下安心不少。
原本她还担心,如果战北霄母亲的病很严重,那么她恐怕不适合贸然换环境,受到惊吓或者是长途跋涉,这些都有可能让她的病变严重。
这样无形之中肯定会给他们的营救带来很大的麻烦。
但是现在能确定这个病很快就能稳定下来,对凤倾华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
不过她今天来的匆忙,没有带药,也没有给战北霄的母亲带什么吃食。
她只能帮她把脏兮兮的牢房收拾了一下,把上面沾满了排泄物的稻草换成了干净稻草,然后给她准备了两床棉絮,晚上可以在棉絮上睡觉。
她本来还想给战北霄母亲清理一下身上,梳洗一下,换一身衣服。
但是只要凤倾华一碰到她身上的衣服,战北霄的母亲就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她非常抗拒,整个人的精神也激动起来。
无奈地凤倾华治好作罢,给她擦洗了一下手脚和脸,梳梳头发也就算了。
她的身上有很多陈年旧伤,现在已经结疤愈合,除了脏了点之外倒是没有什么新鲜伤口,看来这段日子过得还算可以,总算是没有挨打。
只是凤倾华每次碰到她的身体,她都表现的十分恐惧。凤倾华联想到她一个疯女人生活在几乎全是男人的军营里,再加上她对于肢体接触的恐惧更多的事情凤倾华已经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这些事她就忙活了整整一个下午。安排妥当之后,到了晚饭时间。原本地牢是有残羹剩饭给战北霄的母亲准备的,但是凤倾华并没有把那些要馊了的饭菜给她,而是自己回去烧了两个小菜,带上一碗饭送到了地牢里。
这一顿她吃的狼吞虎咽,吃过了饭之后,凤倾华又把准备的药给她喂下去,看着她休息下之后才离开了地牢。
离开地牢已经是月挂枝头。
今天晚上他们依旧有行动,所以照旧又来到了之前他们几人相聚的地方。
凤倾华来到的时候,三个人早已经在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