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成为侍女小莫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少？
答案是很大很大一片。
论，待在一个常年仗着家族阴德和祖父宠爱就开起染坊以为自己能在北国横着走，甚至于举得自己身为一个修士能有朝一日凌驾于皇权之上的人身边，你觉得小莫它心里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答案是它想嫩死这丫的。
......
......
几日晃晃已过，珍宝阁后院，某人的房中，一片狼藉。
李素羽气到抓狂，凡她触及到的东西无一能幸免，纷纷被她怒摔到地上，只要目光所及之地，已然没了可以落脚的地方。
只是李素羽俨然还未气消，她目光阴沉，手指用力握紧，甚至指甲掐进肉里了而不自知，她怒声咒骂道，“贱人，简直是该死。”
“......”
众侍女眼观鼻鼻观心，一个个的都努力缩着身子，让自己的存在感尽量降低下去，免得殃及池鱼，只是有时候你越是想要躲开，可身为‘池鱼’的她们又怎么可能幸免。
“啪——贱婢，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本小姐留你何用？”李素羽恨恨的甩了一巴掌给贴身服侍她的其中一个侍女，若是细细看来此人俨然是之前在花园中很的李素羽心的那一个。
小莫：嘶——真痛！！！要不要这么狠的，之前她们主仆二人不是还一副‘我很器重你’‘我办事你放心’的样子吗？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候在外间的小莫听到清脆响亮的一记巴掌声，忍不住替那人嘶了一声，嗯，光想想就觉得很痛。这么反复无常？呜呜...女人真是个可怕的生物！
“小姐...是奴婢无能，请小姐恕罪。”侍女被动的承受李素羽的怒火，身子直挺挺的跪在房中，被恶意的辱骂，面上依旧一副恭敬从命的样子。
小莫偷偷从外间望进来，正好看到这主仆二人的表情，它看着翻着冷眼，心里很不客气的讥笑，它忍不住的咂舌，“啧啧...这个侍女倒是个能忍的，只是做主子的就智商明显不行了，哼哼，就你这样的能跟我姐姐比，要不是觉得留你还有些用处，以墨大大和姐姐的能耐会留她蹦跶这么久！”
小莫一边行着偷窥之事，一边心里不禁对她们暗暗坐着评价，想着想着心里又免不了对灵筱吩咐它来做卧底一事怨念深深。
可是能怎么办？
二人三兽，唯它小莫得了千面灵狐的血脉传承，能随意念所想幻化形体，不论是人，是动物，还是只是一件静置的物件，只要它心中所想皆能成形。
只是...它能说它自始自终都只想幻化成公的，哪怕是动物，或者是静置的物件都可以，为毛要让它幻化做母的，知不知道它从来都不想做母的，真的，它发誓。
小莫欲哭无泪，纵然是万般不愿，可也屈服于灵筱的命令，谁让它只是一个器灵，谁让灵筱是她主人呢，对于不服从主人命令的器灵是要遭天谴的。
是以，彼时的小莫顶着一张平庸到烂大街的小脸蛋，站在李素羽的房中乖乖的做它潜伏的小侍女。
嘤嘤嘤......
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呢？它做错了什么？
小莫如是想着。
关于小莫心中的怨念，身为无良的主人的灵筱正和墨尘悠哉悠哉的在房中喝着茶，用神识尽收眼底，可是呢，她是万不会理会的，只当自己不知道。
与灵筱带着纯观赏的心态不同的，墨尘全程关注着李素羽与那位侍女的一切动作，细微到她们的表情。
墨尘目光凌厉的打量着李素羽与她身边那位他们觉得有问题的侍女，甚至他想过进入她们的精神识海去一探究竟。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