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李老身形孤独的坐在院中,手中紧握这一个瓷瓶,手指摩挲着,神色忧郁的仰天叹息。
唉——
“小季啊,你说这里有什么不好了?为什么就走了呢?”李老百思不解,更多的是不舍,好不容易看对眼了一个人,才没相处几日人就走了,关键之前还发生了那么一件事,如此不得不让他多想,“小季,你说会不会真是因为素羽的事情,墨尘觉得受了委屈又不好跟小老儿讲,这才想着要走了?”
诶呦,我的老爷嘿,您真是想多了吧!
大管事李季,即是李老口中的小季,他听了李老的话,张了张嘴,可欲言又止,而后顿了顿,试探着说道,“李老,许是墨少爷他们有要事要办,这才急着要走的。而且您看呐,墨少爷以他在药理上的天赋,必然不是池中之物,他是一只雄鹰,一个小小的珍宝阁是留不住的。再者他们父女俩能单枪匹马的从南方来到北国,随手一瓶药液就远胜于您药王,您觉得墨少爷真如他自己说的会是普通医者?真的只是随便游历到此?”
“......”李老听了,手指一颤,手中的瓷瓶差点掉落,尔后便是缄默。
李季迟疑的一下,小心翼翼的看着李老的神色,缓缓开口说道,“李老,有件事不知小的当不当讲。”
“说。”
李季整了整衣冠,煞有其事的轻咳了一声,神神秘秘的凑近李老耳边,说道,“李老,难道您没发现其实墨少爷和小小姐是身藏不落的高手吗?”
李老:“......”看破不说破,你确定非要说的这么明白吗?
李老听了,左右张望了一下四周有没有第三人,见周边确实没人,立马神情严肃,厉声道,“不许胡说,没有的事。”
“唔唔,您说什么是什么。”李季立马做封嘴状,紧抿嘴巴,乖乖立在一旁。
“......”有一个这么会敷衍主子的手下该怎么破?
李老哀怨的看了一眼闭嘴的李季,回头继续自怨自艾,直愣愣的盯着院中的某一处,唉声叹气。
李季讪讪的笑了笑,他挠了挠自己的头,对李老说道,“其实吧,李老,您可以这样理解,墨少爷和小小姐并没有因为素羽小姐的事情迁怒于您,您呢依旧是墨少爷的义父,如此可见墨少爷是个宽厚之人,再者他不是留了不少宝贝给您吗?想来墨少爷心里是有您的,是不是!”
李老:“道是如此。”这话听得倒像是那么回事,关键是中听。
李季:呵呵...
而天祁郡往北的官道上。
李老与李季口中的两个说走就走的父女俩,正坐在由大白幻化的白马牵引的马车上,缓缓的往北而去。
马车慢慢悠悠,车轱辘咯吱咯吱的碾过路上的积雪,在寂静的官道上,留下一道淡淡的车轮,很快又被大雪覆盖,雪过无痕。
车内,安静的很,异常诡异。
一个靠坐在车上,手拿书卷在认真研读。
一个支着下巴,无聊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静默的车厢内,气氛古怪的连本来想要出空间的小莫都乖的缩了回去。
灵筱皱了皱小鼻子,一边无趣的看着车外的雪景,一边小眼睛偷偷的瞟一眼,再瞟一眼看书的墨尘,小嘴巴瘪了瘪,心说这样看书不觉得眼睛累得慌,看久了会视觉疲劳的。
正这么想,她忍不住作死的回头打断了墨尘看书的动作,开口说道,“爹爹,我们就这么走了,干爷爷肯定会很伤心的。”
“那要不我们回去?”墨尘眉角挑了挑,眼神轻轻瞟了一眼灵筱,他放下手中的书,缓缓说道,“我们就不去极寒之地了?”
“呃...呵呵,爹爹,我就这么随口一说,随口一说。”灵筱立马怂了,她挠挠后脑勺,讪讪一笑,转身继续趴在窗口,眼睛盯着车外的风景看,可到底看进去了多少就不知道了。
“你若是觉得无聊便去空间里,这些日子你倒是懒散了不少,可不能因为现在还小,不能结丹就荒废了其他功课。”墨尘正了正面色,严肃的对灵筱说着,“从现在开始,你去空间里把炼丹术好好修炼一番,若是能成丹最好,若是不能,至少也要把丹渣给练出来。”
呵呵,爹爹,您这样算不算是秋后算账?灵筱哀怨的斜看了一眼淡定如斯的墨尘,嘟着嘴,心里恨恨的想,不就是偷偷拿了爹爹私藏的丹药给了干爷爷几颗嘛,至于要这么对她说话不阴不阳的,她也是出于好心啊!
墨尘冷笑的瞟了一眼还不知错在哪儿的灵筱,不明说,不挑明,让她自己悟去。
“还不快去。”
“......”
灵筱身子一颤,立马乖乖的转身消失在马车内,临走还不忘偷偷瞟了一眼肃脸的墨尘,爹爹第一次对她这么凶,就为了几颗丹药,呜呜呜呜......
得亏墨尘不知道灵筱心里想的,几颗丹药,呵呵,那可是花了他大精力炼制出来的,几颗?几颗就要去他老命了好吗?
诶呦...他这个心肝的疼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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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