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到了锡兰昙花花海的尽头,然后十分认真地,夜冥宇隔空表演着季清明,把季安然的手递给了转身对着季安然,扮演“夜冥宇”的自己。
“接下来呢?是该神父念誓词了吗?”季安然虽然感动,但对于自家老公这投入的表演也不禁地想笑。
“嗯,这个时候确实是该神父年誓词了。”
“不过我想,这个明天也现场看着神父做就可以了,今天咱们可以跳过这一段了。”夜冥宇想了想,之后倒是自己慢慢地矮下了身,单膝跪在了地上。
把明天本该拿在手里的捧花,换成了两个人结婚之后就没摘下来的其中的女士婚戒。
看到这里,季安然其实更觉得,这有点不像是结婚仪式,而是更像是求婚。
不过她当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去跟自家老公指征这个问题,而是站得笔直,等着夜冥宇的下文。
“亲爱的老婆大人,季安然女士,夜太太,很抱歉,因为很多的原因,本该早就是许你一场这样的婚礼,却在我们携手渡过了五年之后才实现。”
“人们都是夫妻两个人结婚七年是个坎,七年之痒是大多数夫妻间都逃不过的。”
“但是,我想那只是双方为了自己坚持不下去找的理由。”
“现在...我们风风雨雨地已经走过了五个年头,再过两年便会迎来七年这道坎,但经历过死生离别的痛苦,我只坚信,七年对别人的夫妻来说是道坎,但对我来说,只是未来我们夫妻之间继续携手前行的时间积淀。”
“所以...亲爱的老婆,虽然我知道,这句话现在问早已经没有任何实质的意义,但是我还是想确实地问你,你愿意答应我,跟我一起渡过往后人生的一个又一个七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