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只是近二年却是听闻陛下不理朝政,重用费仲这样的人,好像那姜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这话还没说完的时候,那说话的老头却将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放,指着他鼻子骂道:“你这年轻人,竟敢如此胡说!”
“先前天降大旱的时候,旱灾横行我等具受其害,人皇陛下沐浴斋戒七天,不食不喝,差点累倒,却又为我等求来甘霖,陛下德行厚重,如何是你等这黄口小儿胡说的?”
这带着刺青年轻人被说的脸一红,但是却辩解说道:“并非如此,老人家我确不敢忘人皇陛下对我等的好,我只是说是传言到耳边。”
“在城内主街街铺朝歌城内就有传言说天子是如此不理朝政,沉迷于女色当中,原闻太师在朝中之时,却可以劝慰陛下。”
“但闻太师远征赤木族人,无人胆敢劝谏人皇陛下,现在姜尚和费仲二人把持朝政,并且我听闻,人皇陛下还都造炮烙之刑!”
这时旁边又有一年轻人问道:“这何为炮烙啊?”
就听这人说道:“所谓炮烙就是将一根铜柱烧的通红之后将人扒去衣服绑在铜柱之上,瞬间便烧成了灰烬。”
周围人听到此处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竟然这般可怕,先前的年轻人说道:“可不是嘛,有几名抗拒新政的诸侯,被当众绑到铜柱之上,瞬间便烧成了灰烬。”
他这一番话说完之后,那老者点头说道:“嗯,烧的好,烧的好!”
年轻人不曾想来,周围人竟然露出舒心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