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面露难色，心中却开始飞快盘算，有些事情可以说，有些却万万不能。但是如果今天自己不给四公子一个交待，恐怕后面的事情都不好办。而且联系盘族这样的事情可不是他做的，说明四公子身后还有别的势力。如果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四公子失望，他也不会再给自己好脸色看。
这次从城池回来，四公子一直冷着他，其实也是在告诉他，他的耐心已经耗尽了。
四公子依旧坐在那里也不着急，时不时抬眼扫一眼霍老，这个老东西是不会和自己说所有的实话的。但是能说一点是一点。
终于霍老艰难地开口了：“其实，我并不是密卫。我只是无意中救了一个密卫，而她给了我一些东西算作报答。”
“哦？”四公子蹙眉。
霍老继续说道：“四公子也应该知道密卫是什么样的地方，她不可能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
四公子笑：“就是因为知道，我更加觉得密卫根本不可能告诉别人任何事情。所以我更加好奇，到底你这是认识了什么人，给了人家这么大的恩情，竟然能够为你做这些？”
就知道四公子不好糊弄。
霍老继续道：“你知道我的医术。我能让她开口，是因为我给她吃了药。”
四公子大惊，他有些错愕地看向了霍老：“我以为你的医术是从密卫那里学的？”
霍老心中笑了，这么看来四公子是相信自己的话了，他继续说道：“一部分是。但是大部分都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不然的话，为何密卫现在自己不会制那些药，需要靠我？若不是这样，四公子您现在也没有这个机会可以和密卫合作。”
这倒是。
四公子手指不禁瞧了瞧桌面，心中暗自思索霍老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而霍老又继续说了下去：“而，这些事情我原本想要烂在肚子里的。不是不愿意告诉四公子，而是我真的害怕啊。如果这些让密卫知道了，四公子您想想，我将是多么的危险？”
这倒是。
四公子心中到是有些相信了。怪不得这老头一直藏着掖着的，如果真的这些被密卫知道了，那还得了。竟然有人药了密卫中的人，让密卫说了实话。
“你竟然有这种药？”四公子的兴趣终于被转移了。
霍老叹了口气：“有，只是可惜了。如今独独缺了一味药草。说实话，这也是我无意中所得。就炼制得了那么一颗丹丸。我不敢随便浪费，也是壮着胆子喂给密卫的人，我当时是觉得，这么一颗药，若是真有这样的作用，给别人吃了，我一定会后悔。巧了，这个密卫正好受伤了。我给她吃了。若是假的，她也只是以为我为了治她，若是真的，就是我赚了。显然，我赌对了。”
四公子嗤笑一声：“那此人现在呢？”
霍老再次长长一叹：“死了。”
“死了！”四公子再次震惊，“因为你的那颗药？”
霍老摇头：“这个属下当真不知道。我为了能够得到更多的消息，当然舍不得让这个人死。可是最终我还是没有保住她的命，不过后来一想死了就死了吧，这样我的秘密也算保住了。而且我知道了许多关于密卫中的事情。于是我就在她告诉我的基础上，强化了那个改造身体的药，如今四公子也是看到的，还是有些效果的。”
真真假假的，四公子到是到是也找不出破绽来。
“其实这些年我也一直想要重复炼制出那个让人说真话的丹丸来，只是可惜了，一直收集齐药材，其中一味药材就好似在炎族消失了一样。不过当我看到了白睿，我又有了新的猜想。”
“什么意思？”四公子的兴趣完全不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