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安安用过早餐，便背起书包去学校。
张萌萌一见到她，就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安安，对不起！那天晚上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你打我吧，这样我心里好受一点！”
说着，张萌萌抓着安安的手往她的脸上扇。
“哎哎哎，你来真的啊！”
安安连忙把手抽回来，“萌萌，你干嘛呀？我打你有用吗？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打你也没用了！”
“可是……”
安安直接打断道：“没什么可是的，别罗嗦了，这件事不怪你！”
“呜呜呜，安安你真是太好了！”
张萌萌扑进了安安的怀里，安安受不了，伸手戳了戳她的脑袋，翻了个白眼。
“受伤的是我，你倒是先哭了，你让我找谁哭去？”
张萌萌连忙擦干眼泪，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认真地看着她。
“那个秦川真不是人！”
说完，她又暗自叹气，“你这几天都没有来学校，是不是很疼啊？”
“很疼？”安安一脸古怪地看着张萌萌，清澈的眼神带着些许迷茫，“疼什么？”
“……”
张萌萌到底是黄花大闺女，听安安问的这么仔细，白皙的脸颊闪过一抹可疑的红晕。
做贼似的左右看看，然后拉着安安的手往旁边偏僻的小树林里走去。
“萌萌，你拉我来这里干什么？”
“咳咳，那什么不是说女孩第一次的时候很疼吗？”张萌萌红着脸问道。
她也是乖宝宝，对这方面就是一张白纸，不过她是一个言情小说爱好者，所有的知识都是来自于小说。
听说那啥之后，女人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好可怕！
幻想那种痛感，张萌萌下意识抖了下身板。
安安却因为因为她一句话呆在了那里。
大脑有片刻的凌乱，乱成一团毛线。
“安安……你怎么了？”
张萌萌见安安呆呆地站在那里，也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以为她是因为她的一句话伤心了，赶紧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轻，我不该这么问的，你都那样了，我还来问你这个问题，我是不是缺根筋啊！”
说着，张萌萌给自己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
安安眼神晶亮，激动地一把抓住张萌萌的手。
“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对不起……”
“不是这句，是刚才那句！”
“第一次很疼？”
张萌萌担心刺激到安安，说这句话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
听了这话，安安两个玻璃珠似的大眼睛里浮现出巨大的惊喜。
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萌萌，我没有感觉到痛！”
这是不是代表着她的第一次还在，她和秦川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醒来的时候，她确实是没有穿衣服跟秦川躺在一张床上，这可能吗？
想到张萌萌同学的不靠谱，安安又担心只是白高兴一场。
“张萌萌，你刚才说的是谁告诉你的？”
“小说啊！”
“小说？”安安简直想一巴掌拍在张萌萌的脑袋上，“小说说的能靠谱吗？”
张萌萌梗着脖子，不服气地道：“怎么就不靠谱了，我跟你说，你别看不起小说，小说里面也有靠谱的东西的！你要是觉得不相信的话，你可以用手机查啊！”
“对！可以度娘啊！”
安安恍然大悟道。
都说越急越乱，这个时候竟然把度娘给忘记了。
于是，两个穿着校服的小姑娘，凑在小树林的木凳子上，做贼似的，拿出手机，在手机里搜索关于女人第一次该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