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她怎么样了?她的身体究竟是出了什么状况,为什么会三番两次的出现意外?!”
他冲过去抓住了一身的袖口,就不住的自问,出生这一刻,他满心的慌乱和不安都彻底涌了上来,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乔千岑好多的人会三番两次的晕倒。
医生看着他,有些无奈地皱了皱眉头,说道:“难道最开始的时候我们没有跟你说清楚吗?病人现在的情况还需要静养,你不能让他出现情绪上的波动,更加不可以让她产生不愉快的想法,否则她的身体各项指标都会不稳定,到时候很容易出现意外,为什么你们还是没有好好的管控住这一方面呢?”
医生的话语落下,总是在他的心头狠狠的敲响了一记警钟,终究他整个愣住了,看着面前的医生确实有些愧疚,低下了头,似乎也不知该如何辩解了,这一刻他脑袋中都是空白一片,只是想到乔千岑有一次躺在了急诊病房里边,心头便不住地感觉到恐慌和不安。
“是我疏忽大意了,对不起。”
话音落下,医生却是直接否定了他的话。“你不是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里面那位小姐,她如今病情如此严重,你们应该照看着她一些,怎么能够三番两次的离开不在身边陪着呢,这次要不是发现的及时,恐怕他又得要出什么状况了,到时候伤心后悔的都是你们这些做家属的。”
说了这句话,一生中就是叹息着摇摇头离开了,他似乎想不通为何眼前这个看起来明明很在乎病人的男人,却会三番两次的离开病房,留下乔千岑一个人。
而这一刻傅闫深高大伟岸的身躯终究是站在了急诊室的门口,看着护士们把乔千岑推了出来,重新回到了她以前居住的病房里面,他却是站在原地一步也迈不开,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乔千岑。
心头有些郁闷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这么做是对的还是错的,可是心底下却分明有一道声音在清晰的责怪着自己,为何最初的时候要对他说那些痕迹的话语,为什么要发脾气一走了之,而不管她的病情。
以至于乔千岑如今就这么躺在病房里边毫无声息的模样,就像是下一秒钟就会离开他的身边一般,终究是令他不安而又害怕,可是却连一点反转的机会都没有。
事已至此,他似乎在说些什么,再解释一些什么也没有用,如今他只能够满怀期待着等着他醒来,对她说上一声对不起,并且好好的照顾在她的身旁,哪都不要去了。
这天晚上他不知道自己在病房外站了多久,直到最后实在是忍受的不行了,他才打开病房的门走进去,看着里边女孩的睡颜,他有些心生不安,终究是抬起手缓缓的抚摸上了她的面庞,“乔千岑,你醒过来看我好不好,我有好多的话想要跟你说,可是这里看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不来回应我的话语,我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才有勇气再说出这样的话了。”
讲到这里的社会,感觉到自己很可笑,一本不住了,枸杞春笑了笑,看着面前这个睡着了,根本听不到自己说话的女孩,终究是叹息着一口气坐在她身旁,微微握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