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品茗虽然没有兴趣听颜子墨缠着她说话,但是她有兴趣知道些关于玄玉长老修炼成功的秘诀,是以她这个时候有那个耐心跟颜子墨说了一堆她认为没有价值的话。
等颜子墨说完,她便来了一句:“把门给劈开,他们现在一定凶多吉少了。”
上一刻还在说些别的风花雪月的事情,箫品茗下一刻就换了话题,给认真听着她讲话的颜子墨听得有些惊诧。
不过颜子墨惊诧归惊诧,他在箫品茗的吩咐时候,就立刻用法术炸开了紧闭的仙剑宗客房的大门。
门板碎成渣子的瞬间,屋中一切尽在他们二人的眼底。
箫品茗率先看到的人,是昏迷在门槛边的玄玉长老。第二个看到的人,才是她跟颜子墨所要找的人——侯笨。
可是,侯笨的情况,就不如玄玉那边美好了。
刚才还在画面里跟她有说有笑的一个妖修,现在再次与之相见,不但他的脑袋后面遭到了重物的砸击,留下了碗大的疤,而且他的整个身子还保持着奔跑的动作。
“来晚了,他死了。”
箫品茗对身边的颜子墨这样说了一句,叹了一口气,便率先搀扶着地上昏迷了不知道多久的御兽宗玄玉长老。
把人好不容易搀扶起来,箫品茗问颜子墨:“你说到底是谁做的?”
“你这个问题应该去问刑房的人,问我没有什么用,我也不会将你的表白转给他。”
“好好的问刑房干什么?”箫品茗疑惑地开口询问颜子墨。
颜子墨从箫品茗的手中接过他的姑姑玄玉,简单地给箫品茗解释了一句:“刑房那边出了些问题,也就是说仙剑宗的护卫队出了问题,所以我才一直都没有成功地跟刘白从沈丹青的那个密室里逃出来。”
大哥,你这话都是哪儿跟哪儿啊。箫品茗心中这样感慨着,不由九十度角仰望天空,默默将眼角的无奈藏起。
颜子墨见箫品茗不说话,自觉没趣儿,他便又把话题切回了之前:“我觉得是个仙剑宗从来不知道名字的对手。”
“无名之辈能把你家姑姑御兽宗的长老之首给弄晕倒了,然后把侯笨当场灭掉,还有闲心装成侯笨的样子跟我聊天?”
恼火得要炸裂的箫品茗,此刻正愁没有发泄的对象呢,就见颜子墨送上门来让她喷,她便毫不客气地将自己心里面所想的话说了出来。
颜子墨站在那里,认认真真地听着箫品茗把话分析完,他将自己的见解说了出来:“屋里一定还有那个人留下的痕迹,咱们现在应该想办法把那人做的坏事儿弥补好。”
弥补?
那是心灵上的创伤,能说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够被修复好的吗?
箫品茗斜看了颜子墨一眼,给颜子墨比了个暂停的手势,道:“我的仆宠和奴宠快来了,咱们等它们到了,再大检查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