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箫品茗身上就唧唧一个宠物,还是个奴宠,他口中这仆宠从何而来?
段尘似乎看出了箫品茗眼中的疑惑,他不由好心地为箫品茗解释:“就是你那只狐狸妖修。”
呃……
灵狐大姐听到段尘这话,想必一双锋利的爪子得露出尖锐的指甲来,划破他那张俊逸的脸。
虽然男子大多不注重容貌,但是箫品茗这个爱看脸的人,还是比较喜欢对着段尘现在这张完好无缺的脸。
出于日后对自己眼睛的负责,箫品茗此时毫不拖泥带水地对段尘说:“她是我的闺中密友,亦是我推心置腹的知己,才不是你口里的那个什么,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
“我若不注意,你当如何?”
一听箫品茗对胡乾坤的心里定位那么高,刚才还与箫品茗谈笑风生的段尘,忽然就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双眼猩红地问箫品茗:“她真的对你这么重要?”
“不然你以为谁对我重要?”
被段尘用法术禁锢着无法立刻离开,箫品茗此时只能百无聊赖地低头扣着自己的手指,于是在于段尘说话的时候,不管语气还是神情都显得格外心不在焉。
这若是放在平时,或许不会让人有太多的微辞,但她这会儿面对的可是魔主,一个常年处于万魔之上的大魔头。
别看段尘的脾气在箫品茗面前一直都维持的很好,实际上魔族之人该有的恶劣性子,他不仅全都有,而且有过之无不及。
此时他在听到箫品茗回答之后,立刻眼中嗜血光彩划过,对箫品茗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这人明显状况不太对劲,箫品茗就算再百无聊赖地抠手指,她的余光和听觉也都在告诉她一件事,那就是段尘这厮似乎要原地炸裂。
在敌我修为太过悬殊之际,有自知之明的箫品茗默默地选择了退让式询问:“你要去哪儿啊?把我一个人留下,就不怕我跑了?这荒山野岭的,就算你不怕我跑了,难道就不怕我被野兽叼走,从而失去了从我身上得到你想要东西的机会?”
也不知道是箫品茗老太太念经似的碎碎问起作用了,还是段尘这厮觉得先不打草惊蛇比较好,总之他在箫品茗一大堆问题之后,眼底的猩红嗜血褪去,周身又是一派祥和气息。
他脸上这会儿也有了笑容,依旧是那副痞痞的调调与箫品茗说:“舍不得离开我就直说,别拐弯抹角搞这种小猫德行。”
小猫是什么德行,你一个魔族来的能比我这人族的清楚?
箫品茗撇撇嘴,有心想要回讽两句,不过想到自己现在是人家的阶下囚,只得抿住了嘴,对段尘一个字都未再说。
从她嘴里听不到回应,段尘又逗了几句发现毫无乐趣,不由施展法术释放了箫品茗,道:“你走吧,下次再见,就是战场上了,希望你不要被我那些爪牙打死。”
他居然管他自己的手下叫爪牙?箫品茗眨了眨眼,心下当即一番吐糟。
至于她吐糟了什么,其实无关紧要,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她该怎么把魔族要与人族开战的事情,做到能够传遍各个大陆,中间没有哪个大陆被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