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汽车开进纽唐某湖边公园林荫小道,多娃下车,在小道的路口点根烟,坐在一边。袁忘开车拐进树林,一名男子拉开车门上车。
“玛丽亚呢?”
男子一指黑暗处:“她说要静静。”
袁忘问:“大山,什么情况?”大山是蕾贝卡的下属探员,一直和蕾贝卡一起工作。袁忘卧底时,大山多次代替蕾贝卡与袁忘合作。大山就是他的名字。
大山回答:“一把钥匙和一组密码。”
袁忘:“怎么解释?”
大山说明:“玛丽亚是一名艺术类专业大学新生,她正在完成一幅油画。每天清晨都去学校附近的森林公园写生。遇见了半死不活的马克龙。马克龙附近还有一具尸体。马克龙把一张卡片交给玛丽亚说是钥匙,并且告诉她一组密码,交代她不要相信警察,让她把东西交给一个叫多隆的人,然后就死了。”
玛丽亚当然是报警,不过报警后玛丽亚得知马克龙是一名特别探员后,隐藏了钥匙和密码的信息。作为警探的后代,玛丽亚警惕性很高。两天后玛丽亚发现自己大学外租住的公寓遭到入侵,并且发现有可疑人员出现在公寓附近。
于是玛丽亚联系了蕾贝卡,询问多隆的情况。蕾贝卡很震惊,她告诉玛丽亚,多隆已经死了,一天前失足摔下地铁站台死亡。玛丽亚说明钥匙和密码后,蕾贝卡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于是教导玛丽亚在上学期间脱身,而后悄悄前往纽唐,并且将袁忘的电话号码作为紧急联络人告诉了玛丽亚。
到了纽唐之后,玛丽亚始终联系不上蕾贝卡,于是联系了袁忘。
袁忘当时就是一脑门的问号,下车后先打架。把一个要将玛丽亚抓进车的男子打飞,再先出枪逼住对方两人。拿走对方车钥匙后,袁忘开车带走玛丽亚。期间袁忘拿到了其中一名男子的证件,是一名国土安全部特别探员。
袁忘就开始消灭自己遗留痕迹线索,开始反追踪。期间袁忘没有了解情况,只是询问蕾贝卡的事。袁忘联系蕾贝卡无果后,联系了大山。大山告知蕾贝卡临时去国土安全部纽唐分局处理一些事,他也联系不上瑞贝卡,两人商议估计蕾贝卡可能是被软禁或者扣押。
蕾贝卡让玛丽亚来纽唐,一个原因是自己在纽唐,一个原因多隆是纽唐人。
多隆不仅是纽唐人,还是一位小有名气的记者,是一个找茬记者,专门针对司法机构找茬的记者。
大山下结论道:“这件事要么是闻丑,要么是机密。他们只是说玛丽亚涉嫌杀害马克龙,没有对玛丽亚进行全面通缉,甚至提醒纽唐司法机构人员,不得伤害玛丽亚。”
袁忘接过卡片看了一会,这是一张褐色的VIP卡,除了VIP之后,没有其他标志和字样。以袁忘的经验来看,这张卡绝非普通娱乐场所的的VIP卡。
大山道:“应该是密钥。这张卡片内置芯片,类似汽车。它开的锁类似汽车钥匙,只有对上才能打得开。这应该是一张很高档的私人会所卡。想知道是哪家会所的,我需要犯罪实验室帮忙解码。”
袁忘道:“国土安全部的权限很高,你们又没有调查权,怎么安全使用犯罪实验室?”
大山回答:“我可以找犯罪实验室的朋友私下帮忙,我应该很快也会被软禁。我会将口信转达给朋友,由她来联系你。”
袁忘:“软禁你的话,你的关系网应该已经被查清楚了。”
大山道:“不,我们没有直接联系。我和她在两年前一起办过案,对她有很深的印象。她是一个追求真相,并且很执着的女性。”
袁忘说出自己看法:“我已经联系好了,直接渡偷走人算了。”
大山认真道:“袁忘,现在不是玛丽亚的事,是关系到国家安全和利益的事。是闻丑我们就必须揭发出来,除掉害群之马。是机密,我们就要保护机密不外泄。”
袁忘想了一会问:“有钱拿吗?”
大山:“嘿,玛丽亚的事你应该帮忙。”
“没错,玛丽亚的事我可以无偿帮忙。但现在关系到国家安全的事,我觉得可以适当收点钱。”袁忘面对大山难以理解的眼神:“神经病,你为国家工作不拿薪水啊?你收入不会比平均线低。”
大山只能苦笑。
袁忘解释:“不给钱我总觉得被占便宜,多少给点,算是雇佣关系。”贼不走空,这个行规。
大山从口袋拿出一张二十美元:“找的开吗?”
袁忘接过钞票放口袋:“需要我做什么?”大山指纹在钞票上,如果晃点自己,自己就把大山给卖了。
“你尽可能的保护玛丽亚,直到我朋友和你联系。”
袁忘问:“多久?”
大山想了一会:“72小时之内。”
“卧槽,这20块不够啊。”
大山头疼,自己明明很严肃,袁忘却无比轻松。当时卧底也一样,袁忘很无所谓,没关系,不在乎等态度让大山恼火到险些变身火山。或许就因为袁忘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才没有被怀疑是卧底。袁忘的三观实在不像警察。
结束短暂会面,大山接多娃上车,汽车离开林荫小道。
两百米外黑暗中,一辆汽车注视这一切,电话汇报:“BOSS,蕾贝卡两名下属离开。是不是考虑突袭小树林?”
“不,我会让人盯住大山。袁忘和玛丽亚是我们关注重点。再次提醒,小心跟踪。”
……
袁忘走到蹲在树林边,湖边的玛丽亚身边:“走吧。”
玛丽亚双手环抱双膝,低头看湖水:“为什么是我?”
姑娘,你这个问题问的非常好。
袁忘伸手:“我们得走了。”
玛丽亚斜抬头看了袁忘,自己站起来。袁忘在前面走,她就后面跟着。两人沿着湖边走了一公里左右,袁忘领着玛丽亚上了公路。
袁忘道:“这里是东城郊,监控覆盖率不足20%。”
玛丽亚跟随袁忘横穿马路,问:“我们去哪?”
袁忘停步,他的左边可以延公路向西南,自己面前是一条人迹罕至的水泥路。
袁忘在路灯下沉思片刻:“玛丽亚,你的处境很危险。我们如果顺着公路朝西南走,可以到达一处渡偷点。这个点很安全,我可以把你送到加拿大。直走一公里是一片老旧住宅区,我在这里长期租借了一个公寓,我们可以留在这里,等待大山的消息。”
玛丽亚问:“去了加拿大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