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硕微微蹙眉,瞪大双眼,起身上前,将状纸拿在手中,一目十行,看完上面写的内容,顿时火冒三丈,将状纸撕得粉碎:“一派胡言!”
双目充狠瞪着凤若熙:“贱人,当着本太子的面胡说八道,是不是活腻了?”
“太子,注意你的言行!”欧阳逸轩出声提醒,神色依然平静。
讲真,状纸他提前看过,换成谁都会气得暴跳如雷,欧阳逸轩早有预料,应付起来得心应手。
东方硕被警告,只好暂时压下心中的怒火,黑着一张脸,“轩王,状纸上没有半句实话,全都是捏造的,凤若熙恶人先告状,倒打一靶!”
“恶人先告状?”凤若熙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轩王,可否让太子说一说当年本姑娘为何失踪?”
“当然。”欧阳逸轩俯视着东方硕,面无表情,声音冰冷,“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太子将你心中的‘事实’陈述一遍。”
“好!”东方硕恶狠狠地瞪了凤若熙一眼,气哼哼的道,“五年前,本太子带兵打仗,凤若熙留在清城,数月后,她擅自离开前往军营来找本王。”
“途中生病,到了军营昏迷不醒让军医诊治,不料却诊出她怀有三个月的身孕!本太子一气之下将她休了,赶出军营。”
“没想到她不仅生下野种,还回到清城状告本太子,当真胆大包天,心机歹毒!”
东方硕越说越气,怨怒愤恨涌上心头。
太子的确挺倒霉的,头顶绿油油的煞是好看。
凤若熙微微蹙眉,原主的记忆涌上心头,以夫为天,太子说什么便是什么。可是太子怎么对她的呢?
成亲当天将原异母妹妹娶进门,原主才是正妃,太子却让凤若琴的花轿从正门抬进来,让她独守新房。
成亲之后,各种冷落,专宠凤若琴这个侧妃。堂堂正妃,不受王爷喜爱,府里的下人都欺负她。
即便如此,都未曾抱怨,而是一直默默安分守已待在后院,伤心地看着太子与凤若琴秀恩爱。
太子奉旨离京打仗,带了凤若琴一人原主毫无意外被留在清城,孤苦无依,敢怒不敢言,默默忍受来自各方面的压力。
凤若琴临行前,几次迫害原主,甚至有一次背着太子将她打残,扔到了乱葬岗。
原主忍痛爬了回来,凤若琴暂时收手。原主委曲求全,甚至都不敢给爷爷捎一个口信,生怕凤若琴的娘知晓,出手阻挠,平添爷爷的麻烦。
一次宫里设宴,原本不想进宫,太子妃的母妃,狠狠教训了一顿,不顾她生病发烧令她挟持进宫。
本就浑身乏力,头晕脑胀,又被人狠狠嘲讽,一番拥挤,差点喘不上气来,中途离席,想去御花园散散心。
可是,世事难料,正是那一次,深造险境,被人强迫。
时候几次都想自尽一了百了,可心中对太子实在难以割舍,只好忍辱苟活。三个月之后,思念过度,精神恍惚,离开清城跋山涉水去边关寻找太子。
中途生病,恶心呕吐,本以为是水土不服生了病,怎料确实怀有了身孕。半路遇到山匪,幸得好心人出手相救,转危为安。
历尽千辛万苦,终于见到了太子,随后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