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伊莎一听,眼睛也冒花,按照小凤仙的程序,那她根本连三分之一都没洗完啊!还得换水给泡,现在奈个脚趾和关节都捏完一遍了,阿伊莎起身,端着洗脚水到浴室,倒掉以后又重新接来半盆温热水,她看见旁边有花瓣,那肯定是小凤仙买来洗浴时候用的,她捧了一把放在水里,又端到小凤仙面前。
古阿淘歪着眼睛,也不稀罕看,女人就是麻烦,看着都闹心,洗个脚要这么久,别说让他给别人洗,就是别人给他洗,他也没那耐心。小凤仙就那样,洗个澡得老长时间了,一个半小时也出不来,咱不到她身上能有多少灰尘,天天洗能有多埋汰,可她却乐此不疲,这个能泡啊!
古阿淘歪躺在沙发上,他得等着阿伊莎给他做洗礼仪式啊,要不他就进屋去了,他知道阿伊莎的规矩,不可能漏掉他,必然要给他做,所以,他就歪躺在沙发上。前面的视线让小凤仙遮住一半儿,要不他也不耐看,麻麻烦烦的有个什么看头。
阿伊莎把带着花瓣的温热水端到小凤仙面前,重新跪在地上准备给她洗,小凤仙看着面前的水问道:“光有花瓣没有奶?”
“也没看见你的牛奶放在哪里。”阿伊莎看着面前的清水说。
“用你的!”小凤仙鸡头白脸地说:“你身上现成有,不肯拿出来,你还教徒呢!你是小抠!”
“不够啊!”阿伊莎捂着胸口,心想,她的奶给孩子喝完,古阿淘也喝,而且古阿淘比孩子能喝,一个大人一个孩子,现在小凤仙也要,哪里那多?阿伊莎说:“孩子不够吃的,不能用来洗脚。”
小凤仙冷笑着:“孩子不够吃的,特么孩子能吃多少?”
“好,好,我给你。”阿伊莎怕小凤仙说出难听的话,撩开衣服,往洗脚盆里挤。
“阿伊莎!”古阿淘在身后猛然看见阿伊莎往洗脚盆里挤奶,他眼睛就直了,这么好的东西用来洗脚?
小凤仙看着古阿淘笑道:“淘淘,你看见什么了?”
“凤仙,阿伊莎的奶是给孩子吃的,她,”古阿淘红着脸不敢说了。
“孩子的奶够吃的,不需要这么多。”小凤仙回头摸着古阿淘的脑袋:“剩下的多余,不如给我洗脚了,你说是不是?”
“不啊,她,她,应该给孩子挤出来留着孩子以后喝,万一哪天断顿了,一点儿储备也没有啊!”古阿淘看着阿伊莎往水盆里挤就急得不行。
小凤仙摸着古阿淘的脑袋笑道:“凉的味道有点咸,而且一旦母乳接触到空气,与空气中的微生物发生反应,便又有了一种浑浊的味道,口味太重,远没有她身上的味道好闻,她身上那种味道非常鲜美,便像一条鱼一样,吃活的和吃死的味道大不相同,母乳亦然,它一旦接触到空气立刻要发生一些质变,既不那么纯,也不那么清香了。”
古阿淘大窘,捂着脸道:“凤仙,你在说什么呀!”
“我没说什么呀!”小凤仙看着古阿淘着急的样子笑道:“我有天做梦,梦到有人和我说母乳的问题,听个一知半解,就说出来了。”
“你是梦里听到的?”古阿淘根问道,他想,也许是小凤仙半睡半醒梦中听到,那最好了。
“嗯,”小凤仙笑:“那个人对母乳非常有研究,现在呢,我想用阿伊莎多余的母乳来洗脚,如果你也想尝尝的话,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可以把我足浴的奶水给你喝。”
“那你说啊?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只要你肯应允我,让我喝......啊,不,让我尝尝母乳的味道,我无不答应你!”古阿淘翻身坐起。
“看你急的,”小凤仙看着阿伊莎挤向水盆里的母乳说道:“其实也简单,你只要答应我凡事听我的,不许对我以为的女人有非分之想,面前的奶就归你了,阿伊莎她是个保姆兼着乳母,她也只能是保姆兼着乳母,是不是?”
“何谓保姆,何谓乳母?”古阿淘问道。
“保姆就是咱家的丫头、佣人,她必须听从主人的话,也就是我的话,主人叫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得反抗;乳母,就是她只能提供母乳,而不包含其他。你答应了这些,孩子多余的奶都归你。”小凤仙解释道。
古阿淘心想,要听小凤仙的解释,阿伊莎一点自由都没有,和个奴隶都没分别,有多少能耐她得使出多少能耐,还没人领情,这像卖身契了。若我答应,我就是杨白劳,把喜儿给卖了。
“怎么样呢?”小凤仙问道:“这条件够优厚吧?”小凤仙心想,背着我后你也没少喝,若硬性阻止他,到时他会由厌恶母乳到厌恶女人的胸,这个太不利了,后果都不堪设想;不如和他明着说开,一来他得领情,二来,也可控制阿伊莎,他总向着她不是个事儿,毕竟阿伊莎是个女佣,她当主人的使唤使唤女佣这不是太正常了吗?他现在可好,处处和她做对,谁能天天和他吵来吵去?总吵把感情都吵没了。这不还是阿伊莎捡了大便宜吗?她亏得更多。
阿伊莎期盼地看着古阿淘,这个条件可谓宽厚了,她甚至可以名正言顺地让他父子二人喝上新鲜的母乳,还不赶紧答应?晚了,小凤仙要后悔的。
“不行,没得商量,”古阿淘站起身道:“阿伊莎是自由人,而且是我儿子的恩人,我必须尊重她,不是什么丫头,也不是什么女佣。不可以随便使唤她。她有权利决定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决定权在她手中,不在你我手中。”
“淘淘!”阿伊莎失声道。
“淘淘!”小凤仙惊讶道。
“是的,我现在正式重申,阿伊莎是我儿子的恩人,也是我的恩人,她理应受到尊敬,其他的条件不要和我说,都免了吧!”说完,他径直走向屋内。
阿伊莎简直无语了,淘淘,你真傻,你以为这样我就可以有自由、有权利了?我啥都没有!我现在能决定什么还是敢拒绝什么?还是敢躲避什么?还不是她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我,现在让我天天给她洗脚做足浴,我敢拒绝?你说我是啥,从进门那天就注定我是她的奴隶,必须听她的摆布,我能有个啥子话语权?
“你看什么看!”小凤仙有些怒了,这真是给脸不要脸,和你明说你还拿褶了,非要偷才得劲儿,我让你偷,我让你偷。小凤仙对阿伊莎吼道:“把你多余的奶现在全部都挤出来,一滴不许剩!”
阿伊莎痛苦万状,看着古阿淘的方向叫道:“淘淘,你快回凤姐的话呀!你,你,”她简直要晕了,小凤仙见阿伊莎自己不动手,她二话不说,捏着她的两胸一较劲儿,奶水哗哗地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