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母亲,我没能尽到母亲的职责,我有义务维护家的团结,”阿伊莎这是以妻子自居,这更像是一家三口,谁也离不开谁,麻蛋滴呀!小凤仙心里登时又来了气,控制,控制,控制,必须严格控制他们,每一件事儿都必须经得她的同意,她要把一切权利都收走,任由着古阿淘那么软早晚要被阿伊莎玷污,要被阿伊莎吃豆腐,这可不行。
全部都看完了,也就这些内容,小凤仙经过分析认为,阿伊莎现在口口声声说古阿淘是她的真主救命恩人,那我就让你看看,谁才是你的真主,你是谁的奴才。
她退出登录,把电脑关闭,这才出来。阿伊莎已经擦完了地,自去休息了,古阿淘也已经进了卧室。她推门进去,古阿淘似乎也困倦了,躺在床上闭眼不动。
小凤仙一边看着古阿淘,一边急切地把衣服都脱掉,上床抱着古阿淘道:“宝贝,干嘛睡这么早?就不能等等我?”一边说一边摇动。
“你也不嫌累得慌,二半夜的赶紧睡吧,明儿一早还得上班,我也乏困了。”古阿淘闭着眼睛,神情倦怠。
“今夜是月圆之夜,我们正该合了天数,生的孩子必定面如满月,俊美怡人,福报绵长......淘淘?”小凤仙低头一看,他似乎要睡着了,不搭不理的,小凤仙把头偎依在他胸前埋怨道:“你忒也偏心了吧?把所有精力都花在阿伊莎身上,把我撇在一边,直是让我死的节奏!”
“我多咱把精力花在阿伊莎身上啦?”古阿淘猛然睁开眼睛:“红口白牙污人清白,想一出是一出。”
“那你现在的样子,是个什么状态?你自己说?你一个大男人难不成比我女人还累?我刚刚下班才回,你总该嘘寒问暖我,让我心理好受些个,你可倒好,就丢下我一人傻呆呆的。”小凤仙无限委屈,她才刚做了双份工作呀,不比他累?
“没心肝,你真没心肝,你一进门来,我就嘘寒问暖你,说下班晚了我要去接你,你又不让,这会又倒打一耙,里外都是你的理。”古阿淘也委屈,怎么没关心她了?
“除了语言更要有行动,不然岂不是成应景儿了?”小凤仙浑身火烫般难受,激情难抑,她说:“淘淘,你看我现在激情难抑,我多热情啊?”
“真服了你了,你不是现在激情难抑,你啥时候都这样,从我认识你那天开始,你就一直激情难抑,都没见你平息过。”古阿淘噗嗤一声笑了:“凤仙,你知道你像谁嘛?”
“像谁呀?”小凤仙见古阿淘来了兴致,她更激情难抑,脸都红了。
“像不像潘金莲?”古阿淘笑出声来。
“那你就是西门庆了,”小凤仙妖娆地舞弄着腰肢,慢慢爬到他怀里:“我就是潘金莲,潘金莲怎么啦?古今第一女人,你谁得到谁享福,亲哥哥,奴一日不见你便损了颜色,你倒看我的胸部好看不好看?”小凤仙把她那美胸直挺到古阿淘脸前,学着潘金莲语调软语相偎。
古阿淘吻着小凤仙递送上来的丰胸:“我可做不得西门庆,他那一喇叭群女人,烂遭遭的,姑奶奶饶了我吧。”
“你只做我一个人的西门庆,跟你说N+1遍了,夫妻之间可以恣意妄为,怎么做都是正确的,不然,死气沉沉的,只走个形式,有个什么趣儿呢!”小凤仙笑道。
古阿淘腼腆地笑,不好意思地、半推半就地、稀里糊涂地按她的要求如此这般这么这么办,把事儿办得喝的了。
第二天古阿淘到兰博基尼4S店上班,到半个月了,到手4000美元工资,古阿淘掂量着手里的钱,他想给小凤仙和阿伊莎买些衣物,他觉得吧,阿伊莎在他家里,又是给儿子喂奶,又是做饭洗衣擦地以及给小凤仙捏脚、按摩,她付出了很多,她理应得到一份工资,但若直接给她钱,一来,可能她未必就要,二来,阿伊莎的恩情说实在的不是金钱能买到的,古阿淘想出一个办法,黄金任何时候都等同于金钱,何不给她买个金的饰品送她呢,不然,那是太熊人了,整天做牛做马一样的干,一分钱不给,那也太不是人干的事儿了。
这么想着,古阿淘便去服装店给小凤仙、阿伊莎和儿子各自买了一套衣服,剩下的钱他拿出2000美元打算给阿伊莎买个金饰品,再剩下1500美元留着做生活费用。
下班后,古阿淘把她们三个人的衣服买完,便去金店给阿伊莎挑选一款项链,然后喜滋滋地往回走。
敲门后,阿伊莎出来开门,古阿淘兴奋地说:“阿伊莎,猜猜看,我给你带来什么礼物了?只准许猜三次呀!”
阿伊莎见古阿淘手里拎着大包小包,便笑道:“何须三次,一次便妥,是衣服吧?”
“嗯,”古阿淘扭扭着身子,笑道:“一次啦,衣服是有的,给你一套,凤仙一套,孩子一套,还有给你单独的礼物,你猜猜看。”
阿伊莎闻听,脸立刻就红了,怎么?他单独给她买了礼物?而不是给小凤仙单独买了礼物?她兴奋得热泪盈眶,不管这礼物是什么,都值得永远收藏,阿伊莎高兴地叫到:“一个手帕?”
“不对,”古阿淘把手背在后面,把项链藏得严严实实的,看着阿伊莎道:“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啦!”
“或者一条丝巾吧?”阿伊莎眨巴着眼睛,热烈地看着古阿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