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有爱,眼中有人,是个好女孩。她把我夸得那么好,我狗屁一样的男人,哪有她说的那样,她敬重的不是我,是老师这个称号,哈哈。”
阿伊莎看着古阿淘俊美的容颜,笑道:“你比她说得还好,绝世好男人非你莫属。”
二人正说着话,那婴儿又哭闹,阿伊莎撩起胸衣给孩子喂奶,古阿淘又闻到阿伊莎身上的阵阵奶香,他吸了吸鼻子,忍不住在那婴儿脸上轻轻吻去,孩子正吃奶,见有人骚扰他,便不耐烦,伸手抓挠着古阿淘的脸,阿伊莎眼疾手快,赶紧把身子稍微转了一下,让古阿淘的脸躲开了婴儿的抓挠。
古阿淘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摸着脸,阿伊莎心疼道:“过来,我看看,抓破了没有?”
一道浅浅的指痕印在古阿淘的脸上,阿伊莎惊叫起来:“亲亲,你的脸挠红了。”
古阿淘笑道:“这算什么?顶多就红了一点儿而已啊,一会儿就好了,你身上伤那么重你不说,我这点伤算什么了?”
阿伊莎低头道:“淘淘,在我穆国的家里,我的丈夫每天都要打骂我,我已经习惯承受。”
“你就该拿棒子趁着那货睡着了痛打他一顿,解解恨!我最讨厌打老婆的男人,老婆有多少错处,她也是你的女人呀,就不能担待点儿?你跑出来就对了,再不用受他那恶气。”古阿淘愤恨不平。
古阿淘扶着阿伊莎起身,笑问:“身上的伤,还疼不呢?”
“我能忍住。”阿伊莎低头道:“俺只盼能得到谅解的那一天,便受多少苦也都值得了。”原来,阿伊莎有个痴病,她心爱古阿淘,知道小凤仙那关难过,小凤仙是正妻呀,不得小凤仙同意如何能做古阿淘的老婆?在穆国是这样的,其他的老婆要同意才行,才能继续娶老婆家来,但是,穆国是男权社会,这都是形式,很少有女人真敢拦着的,阿伊莎想让小凤仙明白,她只是个附庸,她会任凭她摆布,可着她来,给她一点点机会就行,或者每月一天,或者两月一天,她不会和她争呀。
阿伊莎待要兜着孩子擦地,被古阿淘拦住了:“亲娘啊,歇着吧,你身上那些伤还乱动,疼也疼死我了。我一个大男人连个恩人都保护不了,算个什么人呢!”
古阿淘按住阿伊莎,他自己跪在地上乎乎来回擦着地,男人力气大么,不到半个小时,地就擦了大半了。
吴双从卫生间出来,抬眼一看,古阿淘跪在地上乎乎擦地,她面红耳赤道:“老师,我想等放学了一起擦,有我在能叫老师擦地?叫我这脸往哪里搁?”吴双不由分说,接过古阿淘手中的抹布乎乎开始擦地。
杰克见吴双跪倒爬起,额头冒汗,顿觉于心不忍,也夺过吴双手中的抹布道:“凭什么要你擦?我是男孩子,多干点也是应该的哦。”杰克接过吴双手中的抹布,把地全部擦完。
吴双坐在地上笑道:“杰克,你真该擦下地,厅里地大半是你弄乱的,你自己劳动下,下次就知道珍惜别人的劳动了。”
阿伊莎闭着眼睛,心想,我就这命,我不受男人的恶气就要受女人的恶气,小凤仙比之她的男人丝毫不逊色,所不同是小凤仙晚上不需要她,而那男人打够骂够自己还得屈身忍辱伺候他。就凭这一点,小凤仙就比她男凶神男人强百倍了,至于古阿淘,这样的男人太让人向往陶醉了,他真的像一块美玉,让人忍不住去想他,去看他,想得到他。
阿伊莎忽然想起一件事儿,对古阿淘说道:“淘淘,那次商量好要去救纳兰,你和凤姐说是我让你去北京的?”
古阿淘吃惊道:“没有啊!哪有啊!我们不是商量好了,以出差为名去的吗?我怎会背着你又乱说呢?”
阿伊莎不禁纳闷起来,淘淘不是那样的人,他不会在凤姐面前说她让去的,那凤姐得何处知道的这么详细,当晚上这顿暴打,是她承受的迄今为止最重的一次暴打,被堵在厕所恣意凌辱,至今满身伤痕。
古阿淘见阿伊莎低头沉思,便说道:“阿伊莎,你须知,我不是那样人,你与我儿子有哺育之恩,我没道理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讲你闲话,你若不信,我现在发誓,”古阿淘跪在阿伊莎面前说道:“苍天在上,我若......”
阿伊莎赶紧跪在地上,用手捂着古阿淘的嘴:“淘淘,我相信你,我怎么会不相信你?我不过随便说说话,逗你玩儿呢。”阿伊莎心想,这都纳闷了,这屋里好像有第三只眼睛一样。小凤仙更像个山神,仿佛钻到她心里看过一般,自从那次以后,阿伊莎被凌辱就加倍了,什么手段都有。
休息过后,古阿淘又开始给吴双和杰克上课,吴双困得直磕头,脑袋东倒西倒,趁着古阿淘在黑板上板书的当儿,她实在忍不住了,趴在桌子上想闭下眼睛,没想到脑袋一碰上桌子就睡着了,古阿淘正在板书,却听得后面传来轻微的鼾声,古阿淘以为是杰克,他头也不回的说道:“杰克,站起来。”
杰克被古阿淘叫,响亮地答道:“是。”随之站起身。
古阿淘一听,这不像是困倦的人,他回过身,见吴双趴在课桌上睡得正香,他初始没有叫醒她,心想小孩子觉多,就让她睡十分钟困意差不多就过去了,杰克既来,要正常讲课,不能白收人家的学费,要好好给讲课,吴双落下的,晚上他给补上。
古阿淘让杰克坐下后,单独给杰克耐心细致地讲解,这样过了二十多分钟,吴双依然没醒,还在沉睡,古阿淘有些生气了,上课公然睡觉,这太不像话了,以后对杰克也没法儿管束,他轻轻地敲着吴双的桌子,直到把她敲醒。
吴双睡得正香,朦胧间听到有人不停敲桌子叫她的名字,细一听是古老师!她吓出一身汗,当时醒了,古阿淘走到讲桌前,低声道:“吴双,站起来。”
吴双自知理亏,低头站起,古阿淘问道:“为何课堂之上公然睡觉?”
吴双不敢说是两点多才睡,怕老师再细追下去,只说道:“刚才困了,想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