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竹说道:"那不知道了,还有几天时间,来得及的."她不敢说古阿淘坏话,怕挨揍.
野凤凰走近古阿淘,在他对面蹲下来,仔细的看着他,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像是欣赏一个宠物兔子那样,耐心而又细致.还在古阿淘的头发上闻了闻,摸着古阿淘的头发,头发很好,浓密乌黑靓丽,凤凰爱不释手起来。
古阿淘巴不得野凤凰快点走,没想到越是这样想,越相反,野凤凰不但没走,还蹲在他面前仔细地观察着他,像看一个好玩的小动物一般的,古阿淘别提多别扭了,野凤凰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她倒觉得古阿淘有点好笑,这个男人怎么像女人似的,野凤凰微笑地看着古阿淘.
古阿淘与野凤凰离得很近,几乎紧挨着脸,闻到一股有如野花的香味,这种味道很好闻,古阿淘不觉得想看下是哪里的香味,抬眼,正看见野凤凰目不转睛的笑看着他,原来是她常年在这原野上,所带的野花香味,而且,野凤凰的头上就戴着一圈蓝色花环.古阿淘赶紧低头不敢在看野凤凰.
野凤凰笑道:"你终究会是我的人,不该这么难为情,还是男人呢,怕什么?你尽快与那个女人磨合,就可以与我在一起的,你明白吗?你听明白了吗?你看着我。"
古阿淘当然明白,心想:我与家巧就不按你们的意思做,你们也没辙,到时候,你们留我们也没用,还浪费粮食,自然就会放了我们了.
古阿淘想到这里,不禁有点得意,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野凤凰见古阿淘笑,觉得这个男人越看越舒服,忍不住坐下地上,捧着古阿淘的脸,让他面对着她.
古阿淘极力挣脱,可是野凤凰那是练过武功的,常年在外打猎,练就了一身好功夫,古阿淘那点力气,在野凤凰眼里真像个小兔兔,古阿淘越挣扎,野凤凰觉得越有趣,干脆就对着古阿淘的嘴亲了一下,古阿淘闭着眼睛,紧绷着嘴,这个动作把野凤凰逗得直笑.
"你笑什么!不要伤害淘哥哥!"家巧早忍不住了,对野凤凰大声说道.
野凤凰回头看着家巧,坐在地上更是笑得眼泪差点出来,野竹见家巧竟然敢和小主顶嘴,拿起马鞭就要抽打家巧,被野凤凰一伸手拦住了:"先不要碰她,她现在还有用处,打得满身是血,淘什么更不容易成功了,对了,你叫什么?"
"古阿淘"古阿淘说道.
"小兔兔,你就是我的小兔兔,什么这个那个的,都是放屁."野凤凰说道,对古阿淘的名字很不感冒.回头又对家巧说道:"哈哈哈,你和我倒挺能耐的,你有本事把这个男人拿下,算是你的能耐,你的颜值真是太低了,你算什么能耐啊,我呸,还有脸和我争执,我不和你计较,在我们这里,能让男人动心的女人才是有本事,其他的都一边旯去!"
家巧被野凤凰讥讽得颜面扫地,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心想野凤凰说的都是真的,她几乎是全卝裸,淘哥哥也没正眼看她一眼,真是羞辱死人了,捂着脸哭泣起来,
古阿淘见家巧伤心流泪,心想:家巧啊家巧,平时在家时是多么的机灵乖巧的人物,一旦信息芯片失去,就连是非都不分了,这是颜值的问题吗?这是事关生死啊!问题的症结都没明白,野凤凰分明用的是激将法,这么容易就上了人家的当.
野凤凰见家巧哭泣,笑道:"不过,你也不必着急,还有三天的时间,你还有机会,如果,这三天之内,你没能让这个男人动心,你活着也没啥意思,比死都难堪,不如拿出你的真本事,让我们大家瞧瞧,一个花季少女,哎呦,啧啧,真是可惜啊,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野竹见小主高兴,也跟着笑起来,轻蔑的看着家巧,那眼光像一把刀,刺得家巧心在滴血,家巧心想:她们说得对,人活一口气,佛活一炷香,人为尊严而死,也会为尊严而活,如果没了尊严,活着又有什么意思,爱情尊严都没有了,干嘛还要活在世界上呢?就为了每日的吃喝玩乐吗?这是任何动物也会做的事情,是个人,就要活出个人样来,我不指望出什么风头,但也绝不能落于人后,与其这样被人耻笑,倒不如破釜沉舟.
家巧想到这里,停止了哭声,眼神无比坚决的看着古阿淘,如果野凤凰不在场,她现在就要过去,就算是飞蛾扑火,她也在所不惜.
家巧的眼神把古阿淘吓了一跳,心想坏了,家巧中了人家的道了,这智商真是愁了,古阿淘赶紧低声说道:"老师啊,你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吗?你对面是什么人?是谁在和你说话?"古阿淘又怕招惹了野凤凰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又补充道:"这位是这里的小主,你要知道轻重缓急,要知道话语的分量,不要惹小主不高兴,注意自己的身份与地位."
古阿淘的刻意提醒,并没有唤卝醒家巧,家巧已经被气昏了头,她觉得野凤凰虽然说得难听、直白,但是句句是实,因而,紧卝咬着嘴唇,死盯着古阿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