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阿淘说道:"难道你就受过这种刑罚了?你不也是受不了吗?,一个女孩子,更是不应该,不要和我争,让他打我吧!"古阿淘心想,野凤凰身上光滑无比,根本就没受过这种刑罚,这可瞒不过他。
二人争来争去,谁也不改口,都要求打自己,歪猴心想,野凤凰还有一个月就是他的人了,把她打得皮开肉绽,那他就不合适了,歪猴当然不是为了野凤凰着想,是歪猴要享受最好的女人,再者,野凤凰武功高超,可以每天为部落带来很多猎物,而这个兔兔男就是个废物,什么也打不来不说,竟然还把他的白马给弄丢了,真是可恨,一个过渡的角色,不打他打谁?这样既能出口恶气,又不耽误部落的收益,还可以震慑野凤凰,让她识相点,别把心放在这个兔兔男身上,应该向他这里看,看他这么尊贵的头人,难道不比那兔兔男强百倍吗?生杀大权握于手中,这个兔兔男有什么啊?有什么好的,他就看他很窝囊,一点也不好看.
想到这里,歪猴大声喝道:"都给我住嘴!你们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谁说了算知道不?野凤凰!那只长颈鹿是你今天打的猎物,所以必须算在你的头上,现在,我宣布,野凤凰完成任务,站到一边去,把兔兔男给我按住,打五鞭子,立即执行!"
野凤凰赶紧说道:"长颈鹿已经给他了,咱们野蛮部落中什么时候说话都得算话,给出去的东西哪有要回的理儿,该当罚我!"野凤凰又跪在地上说道:"明天,明天我捉来十匹马来偿还你还不行吗?"
"明天?"歪猴沙哑着嗓子说道:"这是今天,明天再说明天的,今天他触犯了规矩,必须罚他!"
野凤凰泪眼哀求:"小兔兔他受不过这种刑罚的,你这样打他,他会死去,如果死了,我真成了名副其实的祸水了,最终也会殃及你的!"
歪猴怒道:"你住嘴!他死就死,我可以再找个别的男人来与你磨合,他没来之前,我们野蛮部落还不活了吗?他是必须品吗?他只是个临时的替代品!"
野凤凰一听找个别的男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仰头痛苦地叫道:"头人!哪有中途换人的......"野凤凰还要继续说下去.
"十鞭子!"歪猴跺着脚的喊道:"野凤凰你每多说一句话,就翻一倍!你说,有本事你再说!"
野凤凰闻听面如死灰,天那!十鞭子,按照野蛮部落的打法,有多少能挺过去的,八鞭子的时候就有很多人死了,即使勉强熬过去,屁卝股疼得根本不敢碰,也没法走路,能疼死.
不管野凤凰脸色惨白,额头冒汗,野蛮部落的执鞭者,已经把鞭子准备好了,不由分说让古阿淘趴在一个弯曲的藤架子上,让他的身体随着藤架形成自然的弯曲,刚好形成60度的前倾姿势,把屁卝股凸出在外面,古阿淘背对着众人,咬紧牙关,等待行刑.
野凤凰不敢再说话了,再多说话,古阿淘非死在这里不可,二十鞭?合计都别合计了,必死无疑,并非危言耸听,看看是怎么打得就知道了:
这个执鞭者是部落中的彪形大汉,平时打人都打出一流的经验了,哪天都有人挨打,没闲过,活好,可忙了.只见这个彪形大汉后退几步,然后助跑五步到合适的位置,双脚蹬地,身子跃起,使出平生的力气,"啪"抽了出去,由于用的是全力,彪形大汉抽完后在空中完美的转了一圈才落地.
随着鞭子落到古阿淘的屁卝股上,由于巨大的力量暂时把被打部位的血给挤走了,形成一道白印,紧跟着白印变红变紫血流了出来.
"啊!疼啊!疼死我了!"古阿淘想到会疼,没想到这么疼,屁卝股像着火了似的,火烧火燎的,就想怎么能躲开,使劲的左右摇晃,想躲开,可是哪里能躲开,都绑得结结实实的了.
野凤凰坐在一边听着古阿淘的惨叫,心如刀绞,她真想替他挨打,但是不敢过去,说一句话都招来五鞭,再过去那就等着收尸,心里是揪心的疼,盼着时间快点过去,盼着快点完事儿,眼泪把地面都打湿了.
"啪""啪""啪""啪"又打了四鞭子,古阿淘的惨叫声越来越弱,反抗也越来越小,浑身出透了汗,已经虚脱了,心里身体都虚脱了,终于古阿淘放弃了反抗,身子一动也不动.
野凤凰听古阿淘没了动静,知道他肯定是晕过去了,每打一鞭子,野凤凰在心里数一下,时间过得如此漫长,野凤凰从未感到如此煎熬,此时已经打了五鞭子.
"浇醒他!"歪猴一直在旁边看着.
仆人拿来大盆的凉水,对古阿淘头部倾倒下去,冰冷的水刺卝激了古阿淘的神经,他慢慢苏醒过来,无力的半睁着眼睛.上身冰冷,屁卝股却像被烤焦了一样,一剜一剜地疼,冷水一浸,蜇得更是钻心地疼,禁不住又痛苦的大叫起来.
"醒了!继续!"歪猴咬牙恨齿地指挥着.
彪形大汉,为了讨好歪猴,几乎使出了平生的力气与绝活,让每一鞭都落在不同的部位,刺卝激着古阿淘的痛感神经,让疼痛翻倍地增加,古阿淘早已经昏死多时,那彪形大汉像展示一件刚刚做好的艺术品似的,让歪猴仔细的观看,左右各五下,均匀分布,每一鞭都恰到好处的躲开了上一鞭,鞭鞭见血,力道深厚.
歪猴观看完后,才心满意足的挥了挥手:"散了!可以回去睡觉了!"
野蛮部落的人如临大赦,一个个跟头把式连滚带趴挪回的自己的住地,疗伤上药.
野凤凰见歪猴终于发出最后的命令,像抓卝住救命稻草似的,赶紧从随身衣服中拿出止血消炎草药,仔细一看,屁卝股上都没好肉了,流着眼泪,赶紧把草药上好,这才用手掐住古阿淘的人中,一边等他慢慢醒转过来,又伸手把古阿淘从藤架上解开,将昏迷不醒的古阿淘抱在怀里.
野凤凰叫来野竹等女仆,给古阿淘盖上麻布,拿过竹制担架,让古阿淘趴到担架上,一路抬着古阿淘,回到她的石头房子里.
古阿淘气息奄奄,野凤凰着急万分,一直没醒过来,古阿淘一天没吃东西了,他屁卝股伤势严重,无法躺只能是趴着,想给他滴入蜂蜜和鹿奶,嘴朝下面无法滴入进去,如果营养补充不上,身体消耗得更快了,野凤凰只得抱着他,双臂捧着他的后背和大卝腿,将他托起在身前,用嘴把蜂蜜和奶一点一点的喂入古阿淘的嘴里,然后又喂了一些水,这才把古阿淘放下,仍然让他趴在床上.
野凤凰又在古阿淘脑后百会穴处不停推拿、点按,大概一炷香的工夫,古阿淘才悠悠醒转,野凤凰见古阿淘醒来,喜不自胜,握着他的手,问道:"小兔兔,怎么样啊?"
古阿淘半睁半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能怎么样,除了疼还是疼!我真纳闷了,歪猴这么惩罚你们,你们这些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野凤凰苦恼道:"他的脾气最近变得越来越暴躁了,简直让人捉摸不透."
古阿淘心想他这样一时半会没法逃出去了,动都不敢动一下,不免摇头叹气.忽又想起家巧,问道:"她怎么样了?"
野凤凰问道:"你说谁?"
古阿淘道:"家巧啊,我那个同伴,她还没醒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