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牛哥可赔本了,牛哥之所以下这大力气,还不是为了能长远些吗?现在,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到处乱咬,咬完这个咬那个,我看她实在是活腻歪了."小凤仙恨得咬牙切齿,你一个新来的,竟然如此大胆,留着你,你能把这里搞得天翻地覆!
牛蛙听完小凤仙所说,叫把如诗和如梦耳朵里的棉花拿开,让她说小凤仙当时是怎么说的?如诗心里这个急呀,傻妹妹,你怎么又把小凤仙给咬上了,你乱咬很危险的!小凤仙是座上客,她怎么说怎么有理,我们怎么说怎么没理,哎,你就认错就是了,现在越来越复杂,转念一想,妹妹都这么说了,我也得和她一样口供啊,只好说道:"凤姐说,不许霍霍古阿淘."
小凤仙道:"真是姐俩,说话口径永远一致!"
牛蛙怒道:"把如诗双脚下各自坠五块砖,我就不信了,我问不出你们来!"如诗上面双手腕被吊着,下面又沉重的往下坠,刚不过三分钟,双手腕就被抻得脱臼了,腰疼难忍,全身的筋都被过度拉抻,又痛又胀,实难忍受,如诗满眼是泪,咬牙硬撑,她不能说对妹妹不利的话啊!
如诗不说,那就开始暴打如梦,五个人分别站在不同方向,皮鞭不分前后左后,得哪打哪,如梦惨叫不已,受不过刑,只得说出小凤仙原话:淘淘最近身体不好,你们二人给我悠着点儿,别像个狐狸精似的,整天狐媚着,要是给霍霍坏了,我掐死你们!
小凤仙见如梦说出原话,便说道:"牛哥,你看着办吧!这死女人没事诬陷我,咬完这个咬那个,现在她已经承认了.我管教她们实在是为牛哥着想,这颗摇钱树来之不易,不能断送在这两个无知女人的手中."
牛蛙见如梦特别不驯服,心里已生厌倦,他觉得这个女人在这里都这样,古阿淘那软男能驾驭了她吗?驾驭不了给他有啥用啊!这不填乱吗?牛蛙对手下打手说道:"继续给我打她!你乱咬人绝不能白咬!"
如梦被打得浑身没了好地方,惨叫连连,如诗听到妹妹的惨叫声,忍着被拉抻的剧痛,脸色煞白,浑身汗如雨下,哀告道:"我妹妹已经认错了,就饶了她吧!你们打我吧!所有的主意都是我出的,我是姐姐,我是主谋,要打也该打我才对!"
如梦见牛蛙竟然没有停手的意思,这分明是要往死里打,反正要死,我索性就把我看到的都抖出来,如梦大喊道:"小凤仙背着你这个魔头偷男人!"
如梦话一出口,小凤仙吓得一哆嗦,随后稳定情绪,冷笑道:"你死到临头还乱咬人,牛哥,她在冤枉我!你可不能信她的话!"
如梦惨笑道:"我冤枉你?我亲眼看见你偷男人,你少装!"
牛蛙对身边打手喝道:"先给我住手!"牛蛙面色阴沉,走到如梦面前,用手托起如梦的下巴问道:"你给我说清楚,小凤仙偷男人,偷谁?如果是真,我会放了你;如果是假,我会杀了你!"
如梦吐出一口血水,断续道:"小凤仙和古阿淘偷情,我看得清清楚楚的!绝假不了!"如梦心想,你不让我好,我也把你的事都抖出来,咱俩一锅炖!谁也别跑!
牛蛙点燃一支烟,眯缝着眼睛,看着小凤仙道:"你有何话说?"
小凤仙魂儿都要吓飞了,强装镇定,赶紧跪地道:"牛哥!你要分清敌我是非啊!我对牛哥可是忠心耿耿的,怎么她没来我就没事,她一来我就成偷汉子的了?分明是她血口喷人、诬陷于我,你可不能听她一面之词!这是孤证,不足为信呐!"
牛蛙看向如梦道:"你有什么证据没有?"
如梦道:"我就是最好的证据,我亲眼所见,小凤仙背着你偷情,我姐姐也看见了!一人是孤证,二人总可以互相佐证吧!"
小凤仙道:"你姐妹二人本就一条心,在法律上姐姐证明妹妹是无效的,这一点稍微有点法律常识的人都懂,你就是因为我管束了你,因而记恨在心,满口谎言污蔑之词,你刚才不也乱咬吗?不也被你自己推翻了吗?"
牛蛙没再问如诗,因为真的没有意义,姐妹二人一心,问了也没多少用处.不能证明小凤仙偷情的事实.
小凤仙和如梦互相对骂,都说对方是说谎,把牛蛙吵得极不耐烦,挥手道:"你们不用争,我叫一人来,便可证明真相!"牛蛙对着打手道:"去!把苏珊给我叫来!你们全都给我听着,苏珊进门后,谁敢多说一个字,我立刻剐了她!"牛蛙怕小凤仙和如梦各自诱供苏珊,因而,下令谁也不许说话,只待他亲自询问.
不多时,苏珊被叫来,进门一看,小凤仙跪地上,如诗被吊着,下面坠着那么重的重物,身体被抻得倍儿直,满脸是汗,面色苍白,在看如梦更惨了,前后左右被打个遍,比她打得还惨,我天,怎么就到这地步了?苏珊神经紧绷,面色凝重,进门后,靠在墙上,稳定着心神,她不知道牛蛙为何叫她来.心里七上八下的.
屋内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苏珊,如诗和如画心想,这个妹妹心倒是很宽厚的,她当时也看见小凤仙偷情的场景了,想来,她会实话实说吧!
小凤仙见苏珊进门,心内暗笑,如梦,你就等着死吧!小凤仙最了解苏珊了,她哪次偷情不是苏珊给望风的呀!如果苏珊说出实情,第一,苏珊本人也脱离不了干系,牛蛙必定要细细追究,小凤仙偷情,你天天看着为何不报告?这罪过小吗?第二,这件事情还牵连到古阿淘,苏珊深爱古阿淘,就是再打她几遍,她都不可能把古阿淘牵连进来,小丫头,你太嫩了!死到临头,尚不知道!
苏珊低垂着头,心内砰砰直跳,牛蛙对苏珊道:"苏珊,你后面屁股上的伤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