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阿淘一会儿一趟,让她既高兴又心疼,如诗倒了杯热水递给古阿淘:“我要想家了,自然要回去的。你有什么想儿?”
古阿淘端起水杯,看着杯中的水,他有什么想儿?他想大家都在一起就好,他啥也想不了,不是他能想就可以做到的,古阿淘道:“想家回去正常呀,有家谁不回去看看?只你别生气时候走我就放心了,苏珊也不放心你,你要回家也带着苏珊吧,一起去一起回来,岂不是好呢?”
如诗道:“那你呢?不跟我们一起去?”
古阿淘道:“我在这里看着孩子,我抱着孩子去你家里,孩子小怕倒腾不说,抱孩子去你家也不方便呀!”
如诗一想,也对,她能接受古阿淘的一切,可她父母能接受吗?还带个孩子,必然受到阻力呀,她和苏珊情况有所不同,苏珊被牛蛙霸占过,苏珊父母心中可能要求略低,可她白壁无暇未受任何侵犯,她父母心气自然高,让她女儿没过门就当妈,这冲击力太大了,先瞒着吧!老一辈人思想保守,他们哪知道年轻人的心啊!
如诗道:“你一个人在这里,我和苏珊也不放心啊!又带孩子又喂孩子的,还是我一个人回家的好,让苏珊留在这里。”
古阿淘道:‘诗姐,你真要走啊?我和苏珊不放心你,要不,过段日子再走?”古阿淘意思等如诗心情好了,不生气时候走,你爱走多少天,咱也管不着,这不是他给惹生气的么!就算苏珊不说,他心里也担忧着。
如诗心想,古阿淘如此怕她走,那她偏要走一遭,我在你身边你不珍重,离开你你便知道我的好了。我哪里配不上你了?是比你大着两岁,可纳兰幽雅比你大十岁呢!我怎么还比她占点儿优势,幽雅两次结婚,我可是白壁无暇的,男人不都在乎这点儿事么?虽说现在也不算啥,但品相绝对比幽雅好得多,五个女人中唯独她最完整,苏珊说得没错,如果有一人能做他的妻子,非她而谁呀?女人嘛!还是矜持点儿好,这上赶着不是买卖,我和他费了半天口舌,他总是顾左右而言它,我要走了,他又怕得不行不行的了,距离产生美,这还非得拉开点距离不可呢!
如诗后期经苏珊苦劝,古阿淘夜里几次三番的来,她本来就不打算走了,可古阿淘这么一说呀,嘿!她还拿起把来了!你不是害怕我走吗?那我就走!一来给自己找回点脸面,二来也让古阿淘离开她产生想念,一石二鸟,又有面子又得实惠,我干嘛不干?
如诗道:“明天就走,你有啥事,啥要求,赶紧说。”如诗意思,有没有你喜欢的东西呀、衣服呀,说出来,我回来时候给你带回来。他不说,如诗也能带回礼物给他,但要他说出,不是更准确具体么,也不用摸瞎乱买,费力不讨好。
古阿淘一想,非要走,咱也拦不住了,便说道:“诗姐呀,让苏珊跟着你一块儿去吧!好歹有个伴儿,我也放心,不然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我不放心。”
听说古阿淘不放心,如诗有些高兴:“你有什么不放心?”如诗打着哈哈道:“我也不能跟别人跑了。我不像你,跟谁都能跑,我有定力。”
“我跟谁跑了?”古阿淘迷惑不解:“我多咱跟人跑了?你被瞎说,我可不是那样人。”
“哼!”如诗显出鄙夷的神色:“你可没准儿!不定什么时候就跟人跑了,连个风尘女子你都跟了,你还有啥人不能跟?你能让谁放心?”
古阿淘分辨道:“和小凤仙你不是都知道哇,那是情非得已,那是我愿意的呀!就像苏珊,苏珊跟牛蛙那是她愿意的啊?你这么说也是影射苏珊呢,要注意呢!”
“苏珊和你可不同,”如诗坐到古阿淘身边,翘起二郎腿:“人家那是真正逼迫,你这是半推半就!苏珊现在死活不愿意提牛蛙,因为那是她的耻辱,可你呢?你不但提小凤仙,还拿她当朋友,我请问,有那样做朋友的吗?都做到床上去了,还朋友朋友的,你真当我们都不识字啊?”
“不是朋友是啥?”古阿淘有些心虚,不敢看如诗:“顶多就是床友呗!朋友有很多种,有街友,有酒友,有战友,有球友,多少种呢!”
如诗冷笑道:“我这真是孤陋寡闻,还头一次听说床友的,你解释下床友是干啥的?”
“暖床的。”古阿淘实在找不到好词,他也形容不出他和小凤仙到底是个啥,朋友吧,还过界了,情人吧,还算不上,反正就稀里糊涂的那种中间派,夹生的玩意,咱也不道叫啥。
“好一个暖床的!”如诗气恼道:“怪不得今天你死活不睡,原来是没人给你暖床了!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古阿淘赶紧道:“诗姐,你又生气了,是我给她暖床,她要求我的,她在魔窟之内非要我那么做,不做我就得死,所以我说,我就是她的暖床的,我就是她的物件,她想怎么处置我,我都没选择。当时,你不都知道,她要你在屋里,你敢在屋外吗?她让你喝汤你敢吃饭吗?我当然不是特意要揭你的伤,我只是想说清我的情况,苏珊也一样,我们都没得选择,你也一样,让你怎么你也反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