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是月圆之夜,我们正该合了天数,生的孩子必定面如满月,俊美怡人,福报绵长......淘淘?”小凤仙低头一看,他似乎要睡着了,不搭不理的,小凤仙埋怨道:“你忒也偏心了吧?把所有精力都花在阿伊莎身上,把我撇在一边,直是让我死的节奏!”
“我多咱把精力花在阿伊莎身上啦?”古阿淘猛然睁开眼睛:“红口白牙污人清白,想一出是一出。”
“那你现在的样子,是个什么状态?你自己说?你一个大男人难不成比我女人还累?我刚刚下班才回,你总该嘘寒问暖我,让我心理好受些个,你可倒好,就丢下我一人傻呆呆的。”小凤仙无限委屈,她才刚做了双份工作呀,不比他累?
“没心肝,你真没心肝,你一进门来,我就嘘寒问暖你,说下班晚了我要去接你,你又不让,这会又倒打一耙,里外都是你的理。”古阿淘也委屈,怎么没关心她了?
“除了语言更要有行动,不然岂不是成应景儿了?”小凤仙说道。
古阿淘腼腆地笑,不好意思地、半推半就地、稀里糊涂地按她的要求如此这般这么这么办,把事儿办得喝的了。
第二天古阿淘到兰博基尼4S店上班,到半个月了,到手4000美元工资,古阿淘掂量着手里的钱,他想给小凤仙和阿伊莎买些衣物,他觉得吧,阿伊莎在他家里,又是给儿子喂奶,又是做饭洗衣擦地以及给小凤仙捏脚、按摩,她付出了很多,她理应得到一份工资,但若直接给她钱,一来,可能她未必就要,二来,阿伊莎的恩情说实在的不是金钱能买到的,古阿淘想出一个办法,黄金任何时候都等同于金钱,何不给她买个金的饰品送她呢,不然,那是太熊人了,整天做牛做马一样的干,一分钱不给,那也太不是人干的事儿了。
这么想着,古阿淘便去服装店给小凤仙、阿伊莎和儿子各自买了一套衣服,剩下的钱他拿出2000美元打算给阿伊莎买个金饰品,再剩下1500美元留着做生活费用。
下班后,古阿淘把她们三个人的衣服买完,便去金店给阿伊莎挑选一款项链,然后喜滋滋地往回走。
敲门后,阿伊莎出来开门,古阿淘兴奋地说:“阿伊莎,猜猜看,我给你带来什么礼物了?只准许猜三次呀!”
阿伊莎见古阿淘手里拎着大包小包,便笑道:“何须三次,一次便妥,是衣服吧?”
“嗯,”古阿淘扭扭着身子,笑道:“一次啦,衣服是有的,给你一套,凤仙一套,孩子一套,还有给你单独的礼物,你猜猜看。”
阿伊莎闻听,脸立刻就红了,怎么?他单独给她买了礼物?而不是给小凤仙单独买了礼物?她兴奋得热泪盈眶,不管这礼物是什么,都值得永远收藏,阿伊莎高兴地叫到:“一个手帕?”
“不对,”古阿淘把手背在后面,把项链藏得严严实实的,看着阿伊莎道:“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啦!”
“或者一条丝巾吧?”阿伊莎眨巴着眼睛,热烈地看着古阿淘。
“闭上眼睛!”古阿淘走到阿伊莎面前,故作神秘的说道。
阿伊莎听话地闭上眼睛,她的心狂跳不止,只觉得古阿淘把她脖颈上的衣服轻轻分开一些,然后一个有些凉凉的东西挂在脖颈上,阿伊莎心里正胡乱猜测,古阿淘已经将那项链给她带好了。古阿淘让她转过身来,对着试衣镜,这才说道:“睁眼看吧!”
阿伊莎慢慢睁开眼睛,一款白金项链跃入眼帘,项链主体是白金麻花劲细链,下面吊坠是由两片椭圆形的树叶和两个小圆组合成的一个漂亮的水晶蝴蝶图案,水晶蝴蝶图案下面又延伸出两条一手指长的白金细链,两条细链下各自坠一个更小的黄金花瓣,整个吊坠看起来真像一只蝴蝶自由自在地飞舞在花丛中。
白金项链和水晶蝴蝶吊坠,配上阿伊莎白皙的脖颈,真是美轮美奂,仪态万方,阿伊莎高兴得流下泪来,她没想到古阿淘会给她买这么贵重的礼物,一方手帕或者一条丝巾那就很暖心了,这么贵重而且具有重要意义的礼品,让阿伊莎心旷神驰。她回过头来,满脸涨红地说:“淘淘,我的真主我的天,你给我这样重要的礼物,真让我受宠若惊,我不知道该怎样报答你的恩德,我所有一切都归真主所有,我愿意奉献我的一切。”
“你烂大街也没有人要!你个贱货!背后勾汉子的手段真是登峰造极,你的真主,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真主,谁才能决定你的命运。”小凤仙一进门看到古阿淘给阿伊莎戴上项链的一幕,立刻打翻了醋缸,她脱下一只鞋,拎在手里,揪着阿伊莎的脖领子劈头盖脸就开打,一边打一边骂:“贱女人!我叫你贱,趁着我不在家你就开始勾,你是什么货色你知道不知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巴巴地非要玷污我的男人,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姑奶奶不是好欺负的!”
古阿淘因想小凤仙说她有脑瓜浆子疼病,怕惹她犯病,或者生气自杀,因此并未敢和她分辨,只是横在中间,想接着小凤仙打向阿伊莎的鞋子,可小凤仙是什么人?手里拿着鞋子,专门绕开中间的古阿淘,得空便狠抽一下,照着阿伊莎的脑袋和脸猛抽猛打。
阿伊莎挨了几下,她又怕古阿淘挨打,不敢走,古阿淘更急,看小凤仙那样像要疯了,眼睛瞪得铜铃般大,眼底充血,高分贝地诅骂。他怕出意外,不敢抢夺小凤仙手里的鞋,只是左打他左挡,右打他右挡,用身体把阿伊莎尽量护在后头。
古阿淘着急道:“阿伊莎,你快离开大厅,先到别个屋子去呀!”古阿淘心说,现在你还在这厅里,等着挨打啊?
小凤仙打不着阿伊莎,气得放声大哭,躺在地上,手蹬脚刨:“我是不活了,我没法儿活了我,欺负人那!老天那!你看看吧!我一天累死累活地揍,男人却把他钱都买了金子送给贱女人啦!还有这断理的吗?”
古阿淘见小凤仙躺地,哭天抢地,便解释道:“你听我说,我非是要把钱都送给她,实在是她给我做了太多,哺乳我儿子,洗衣做饭擦地打扫卫生,天天累死累活,我何尝给她一分钱?我是表达一下我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