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虽然没发火只是让底下的人先下去，但脸色终究还是变了变，他走到香案前自己亲自动手焚了香。
他回头看了眼华子，说话也有些隐晦不明：“我养大的人我心里有数，会里个个都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如今身体虽不比从前，可眼却没有瞎。”
华子应道：“秦会是秦家的秦会，秦家也是先生的秦家。”
不卑不亢，话语之间游刃有余的样子倒让秦先生忍不住侧目，他觉得这个跟在自己眼前的孩子到底比以前成熟了些许，他盯着华子看了看，华子对着他目光没有退下去，也定定的望着秦先生的目光看，难得华子有这么大胆的时候，秦先生觉得有意思戏谑道：“沈长教的不错……。”
华子愣了愣，“五堂主是五堂主，我不过是在秦家住了些日子，怎么及的上五堂主上半分。”
秦先生微微沉默几许，谈不上失望也看不出是不是置了气，他一向不喜形于色，城府又深不可测，他熏好了香又折回沙发上坐下。
秦先生感叹道：“你比沈长还能成事……”
华子：“秦先生……”
秦先生截了他的话，“柳一成那边是你去谈的？”
华子没否认，私下里见了柳一成的事他也知道瞒不了多久，至于和柳一成怎么交涉的，交涉的结果如何，秦先生没挑破华子心里也没底，“去会里的时候碰到的，柳会长去了大堂主那，有意和他说了几句，毕竟是秦先生跟前的人难免多留心了一些。”
秦先生忍不住笑了笑，“我养的人果然个个有出息。”
华子不确定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流言，秦先生说话又是别有深意，到底还是年轻了些哪里招架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