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还是听不明白：“会长的意思是他的最初放任何笙接近你，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当面和您谈判？”
有这种可能但结果却未必就是绝对的，柳一成想了想：“应该在我之前他也试探过别人，只是都不太成功。广撒网终究会有鱼上钩的，他对老街太熟悉了，城府又深，不难猜出他的身份。”
阿根一听有了眉目觉得高兴，忙问道：“是谁？我立马派人去查。”
柳一成拦下他让他再等等，他神色不明的看了一眼窗外。
家里的下人陪着向云坐在院子，外面皓月当空，向云一向睡得晚，“橙子”也随了她的性子在院子里闹，“香菇”躺在花坛上发呆，这只猫越来越懒了。
阿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不过柳一成看的是猫，而阿根看的却是人。
柳一成淡淡的开口：“最近警察盯得太紧了，不要惹事再等等吧。”
阿根嗯了嗯，时间不早了陈江也差不多该回来了，他下楼去后院找陈江。
晚上睡下的时候，向云忽然开口问道：“何笙的事是不是和柳会有关？”
柳一成身子一僵，翻了身看她：“为什么这么说？”
向云：“女人的直觉。”
柳一成笑了笑，“直觉也会出错的。她是死在自家的别墅里，若是真的和柳会有关，那警察早就找上门了。何况我们并不熟悉，顶多全是点头之交，又没结仇过于情于理都不可能牵扯到柳一成。”
这么一解释向云也觉得是自己多虑了，她说：“今天爸爸给我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