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卫道走到一边观察塔外的风景，旁边早已悄悄观察多时的虚灵商人卡扎姆，终于下定了决心，准备上前接触一下张卫道。
他从这个叫做人类的智慧生物身上，看到了战斗时的杀伐果决，但也看到了战后的怜悯之心，这是一个可以正常交易的优质客户。
虚灵们最怕遇到的就是那些太过残暴，或者太过于仁慈的交易对象，那些家伙都不是最理想的交易目标。
性格太残暴的客户可能就是一锤子买卖，说不定哪天就想要吃霸王餐，搞出让大家都很不愉快的事情。
而那些太过仁慈的客户，也是一个大麻烦，可能会因为仁慈而失去交易的资本，譬如那些圣母婊一样的德莱尼人。
德莱尼人就是因为太过仁慈，导致连落脚点都被土著兽人给端掉了，搞得他们在德拉诺星球的销售点没有生意可做。
而那些兽人都已经投靠了燃烧军团，满脑子全是杀人放火抢劫强奸的想法，想要好好的交易是不可能的。
这些虚灵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不得不放弃在那边发展好的生意，冒险过来艾泽拉斯开发新的客户。
卡扎姆在不远处现身时，张卫道对此并不感到任何意外。
他早就知道这些虚灵一直在周围游荡，但这些家伙并没有流露出恶意来，张卫道也由得他们在一边观察情况去了。
看到张卫道没有过激举动，卡扎姆向他传递一道心灵交流讯息。
“你好，我是星界财团的卡扎姆！我们可以谈谈生意方面的事情吗？”
这种手段和张卫道的心通神通差不多，都是可以随意和任何有意识的智慧生物交流的手段。
两者之间的区别是，虚灵是被逼着进化出这种交流手段的，他们没有了实体以后，只能靠心灵意识来交流。
也正是这种沟通任何智慧生物的神通级别的手段，再加上他们那高超的能量引擎技术，使得他们在失去了自己的星球后，踏上了流浪星际做生意的道路。
“失敬失敬，原来是虚灵族到访，久闻你们大名鼎鼎的星界财团的美名！”
这人类为什么称呼我们是虚灵族？
卡扎姆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突然感觉好像确实有点道理，他们这可不就是没有身体的灵魂嘛！
失去了家园和身体后，虚灵们一直忙碌的搜集生存的物资，从来没有考虑过改种族名字的事情，这下直接被张卫道给起了个种族名称。
“虚灵族真是个不错的名字！我会上报财团让大佬们考虑一下使用这个名字。”
好吧，搞了半天虚灵还没改叫虚灵啊！
张卫道感觉自己的先知光环又亮了一分，或许可以和大先知维纶比试一下，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大先知。
这时候，卡扎姆又紧接着说道：“既然尊贵的客户对我们虚灵族比较了解，那么肯定清楚我们需要什么吧！”
听到卡扎姆的询问，张卫道打量了一下他那身华丽的盔甲装饰，以及内部那缠绕的十分整齐的绷带。
要是一般人绝对会认为那华丽的灵能盔甲是重点，从而忽略了那看起来朴实无华的魔法绷带。
想到这里，张卫道施展出法力之手，抓来不远处被豺狼人丢在地上的恶魔布，御使锋锐的飞剑将其切割成长条状。
“怎么样？我这裁剪手艺如何？”
接过恶魔布条的卡扎姆，看了看被张卫道浪费的边角料，刚想吐槽他的切割角度不行，但想到这是客户，又强行忍住了吐槽的欲望。
“阁下的裁切很工整，没有一丝偏斜的地方！”
昧着良心说话的卡扎姆，摸着自己已经空荡荡的心口位置，他感觉自己的良心真的在痛。
但做生意就是这么无奈，对方可是卖方市场，要是实话实说得罪了客户，那才是真正的不妙啊！
看到双方已经达成了共识，其他的虚灵也纷纷显出身形。
这些家伙明显是做好了撤离的准备，都是聚集在天台往楼下去的楼梯口那边。
虚灵们虽然很早就已经失去了身体，但他们还是有实体生物的习惯，喜欢从门户出入，而不是仗着虚化后到处穿墙。
或许他们还是怀念那曾经拥有过的身体吧！
但他们这么一现身，正在小心的摸向楼梯口的那道身影愣住了。
天啊！怎么会一下子出现这么多潜伏的虚灵？
本来她想趁着燃烧军团和土著人类大战时悄悄离开的，没想到竟然有几十个虚灵堵在出口。
这些常年在星界游荡的有名奸商，竟然一下子出现了整支商队在这个建筑里，这个也太夸张了吧！
神秘的女恶魔站在那边动都不敢动，生怕撞到那些虚灵导致现出身形。
万一被身后那个杀神抓住，然后当成燃烧军团的恶魔给咔嚓了，那可就太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