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子期和夏河烈一同走进大厅,周围的客人们对夏河烈有些陌生,但看在风子期的面子上,都纷纷向夏河烈打着招呼。
夏河烈却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仿佛把这些人当空气一般,这让众人有些不悦。
在场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这么个毛头小子有什么可狂傲的。
风子期见状却也没说什么,只有他知道夏河烈的背景有多么恐怖,莫说在场的这些权贵,哪怕去了京城,夏河烈照样有资格狂傲。
风家这些年能压下聂家,夏河烈的帮助最大,风子期十分庆幸自己能在幼时结交夏河烈,让他有机会看见武道的世界,否则两人天差地别,绝对没有交集的可能。
风子期和夏河烈边走边聊起童年的趣事,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当年,夏河烈还是七岁孩童,因为赌气偷偷从家里跑出来,一路上又累又饿,刚好遇上了风子期。
风子期带夏河烈回家,风家见夏河烈看起来像是大户人家的孩子,于是便把他留下来,在风家生活了十几天。
夏家派人寻找夏河烈,最终在风家找到了夏河烈,把夏河烈给带回了家。
自那以后,夏河烈一直把风子期当自己的朋友,每年都会来淮云省一次和风子期相聚,同时还传授了风子期武功。
虽然风子期武道根基一般,但在夏河烈的帮助下,这些年也突破到了暗劲,感受到了武者的强悍。
“哈哈,我这次来给子期你带了一件礼物。”夏河烈笑着说道,微微伸手。
身后跟随的那名老者立刻从兜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恭敬的递给夏河烈。
夏河烈接过小盒子,送到风子期的面前。
“哦?河烈你送给我的东西想必一定很不凡。”风子期好奇的看着小盒子。
“何止是不凡,这东西在武者的世界里简直是万金难求,不过咱俩的关系谁跟谁,我这个月正好从家里领了几颗,索性就送你一颗了。”夏河烈傲然的说道,将小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颗散发莹白光芒的丹药。
一股特殊的清香飘入了风子期的鼻子里,让他感觉神清气爽,身体都通透了几分,体内的力量也微微有所增长。
“这是?”风子期惊讶于这效果,目光紧紧的盯着那颗丹药。
“培元丹,我夏家特有的灵丹,凡人吃了身轻体健,武者吃了增长内力。”夏河烈很满意风子期的表情,得意的说道。
“这……,世间竟然有如此神奇的东西。”风子期忍不住感慨道,目光有些灼热。
“别干看着,拿好,送给你了。”夏河烈将装着培元丹的木盒直接塞到了风子期的手里。
风子期十分感动,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这东西太贵重了,我,我有些不敢收啊。”
“没事,你还记得小时候我弄坏了你最喜欢的玩具吗?你不仅没怪我,还买了新玩具送给我,我可是一直记着的。”夏河烈笑着拍了拍风子期的肩膀,说道:“我把你当好朋友,好朋友有东西就应该一起分享嘛。”
夏河烈身后的老者却有些不喜的看着风子期,心道河烈少爷是何等尊贵的身份,竟然和这种不入流的家伙互称朋友,还赠送珍贵的培元丹,实在令他费解。
一阵音乐响起,新郎和新娘入场,身后跟着一群花童。
新郎风拓海面容阴柔,穿着一身定制的白色西装,五官虽好,但气色虚浮,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人。
新娘聂冰韵穿着白色婚纱,面容娇媚,脸上画着淡妆,一举一动都带着勾人心魄的美丽,在场的许多客人都看呆了。
就连夏河烈也微微愣神,心中暗自感慨一声人间绝色,可惜要这么一朵鲜花要插在风拓海那坨牛粪上了。
风家三兄弟,老大风星宇去了泰国发展,老二风子期年纪轻轻就开始打理家族生意,只有老三风拓海整天花天酒地,最为不堪。
不过绝色归绝色,夏河烈很快便回过神来,他的家族遵循古制,夏河烈自幼便有好几名贴身丫鬟,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存在,对于美色自然有很强的抵抗力。
风子期是今天的伴郎。
而聂冰韵的伴娘叫聂冰雨,聂家受宠的小幺,留着一头棕色波浪卷,姿色虽然也算上佳,但和聂冰韵站在一起却显得有些黯然失色。
清楚风拓海为人的聂冰雨对于聂冰韵未来的人生有些幸灾乐祸,脸上却始终保持着微笑,摆出一脸真诚的表情祝福着聂冰韵。
一群可爱的小孩子作为花童跟在后面替聂冰韵提起拖在地上的婚纱裙摆,脸上满是童真的笑容。
司仪的胸口插着一根装饰用的七彩羽毛,拿着话筒主持着婚礼的进程,在一旁还站着一名神情肃穆的牧师。
婚礼快速进行,聂家人和风家人以及在场的宾客们都不停的鼓掌,仿佛所有人都很开心,除了新娘聂冰韵以外。
“臭婊子,乖乖的给我笑一笑,别给老子摆出一张死鱼脸,想想你那卧病在床的母亲。”风拓海用只有聂冰韵才能听见的声音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