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失踪孩童的衣物,包括在镇外被吃后掩埋的衣物,全都交还给苦主葬衣冠冢。
“宁神捕,既然案情已水落石出,不知能否放了侯捕快?”有捕役找宁小七求情。
宁小七正要写公文和案宗,皱眉道:“我问你,凶手是否与羊有关?”
对方点头。
“我再问你,我查羊可有错?”
对方再点头。
“既然如此,为何质疑我查羊?这不是阻我查案?要不,我在这案卷上加上一道,你与他同为狼妖同谋?”
那捕役吓得当即跪下磕头。
咚咚咚!
头磕得很响。宁小七不发话,他不敢停,很快地上就有血迹。
宁小七仍旧不发话,当此捕役不存在,开始写公文和案宗。
对于这个求情的捕役,宁小七丝毫没有同情感。不要以为这个捕役对侯捕快有情义,愿意为侯捕快求情。这不过是想捞个好名声,让人认为他有情义,敢帮同僚说话。
此捕役不管是不是如此,都会得到这样的好处。而这样的好处,建立在宁小七身上。甚至此捕役的形象为正、为好,反而宁小七的形象变坏、变恶。
宁小七爱民如子?宁小七好说话?宁小七不过是个嗜酒如命的酒鬼,没有威严?
宁小七呵呵。
封印被毁,世界大变样。
太善太好太仁,已不符合宁小七的需要。
像侯捕快这种人,凡事以自己的利益而情绪当先,不懂还要坚持自己的想法,这种人,就是猪队友。与这种人出去执行任务,尽早会被坑死。
而求情的捕役,则是充好人,空手套白狼捞名声捞好处。也不是个好东西。
他磕任他磕,磕到他昏倒。
反正磕个头而已,磕不死。
宁小七案宗未写完,这个求情的捕役早已磕昏在地。宁小七心道,你不是想要名声吗,现在我成全你,给你名声。为了同僚求情,磕出血,磕到晕倒。
让你仁义两全。
一直到宁小七写完公文与案卷,外面也没人敢再进来打扰。至于求情的捕役,昏倒就昏倒了,又没死人。
宁小七出去,镇令、羊捕头等人皆老实等候在外。
“公文与案卷我都写好,羊皮可是物证,莫要贪了。”
“至于侯捕快,我本想着此案完结让你们放他出来。既然有人求情,那就继续关着。”
“你们镇衙出个告示,将侯捕快之事如实写出,征询全镇人的意见。都同意放他出来,便可放他出来。莫要我知晓有人弄虚作假。”
宁小七拍拍腰间八神刀,说道:“这把是御封尚方宝刀,皇族都可以斩。你们摸摸自己的脖子,看看够硬否。”
说完,宁小七上马离开。
没人敢说留宁小七在五羊镇吃烤羊肉喝酒。
其实,事情本不必如此。
宁小七又没说要治侯捕快的罪,更没打算将侯捕快写成狼妖的同伙。此事过后,宁小七离开,他们放人就是。宁小七只是不愿看到侯捕快这种人碍眼。
而那个捕役,没等宁小七写完案卷就来求情,难道他就断定宁小七会把侯捕快诬陷成狼妖的同伙?难道宁小七在他们眼中,是那样的人?
想要求情,至少是看完案卷,发现宁小七陷害侯捕快,他们再求情。
宁小七就是讨厌这样的人。业务不行,却喜欢指手画脚。偏偏,许多这样的人,还在重要岗位上,指挥、管理那些业务精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