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马车上的雨落晞看到宁小七似乎为难的样子,便为宁小七说情道:
“诸位,何必强人所难?”
“若是传扬出去,世人误会我鱼华城欺负外人。”
那剑客说道:“落晞姑娘你太心善。我闻此子讥讽刁公子,再看他身着捕快服,却带金葫芦坐金马鞍,定是平日里欺负人惯了,才会这样。”
岸边垂钓客继续激宁小七:“你这人,之前还嘲笑我等,为何此时闭口不言。心虚?害怕?让一个弱女子为你出头,你也好意思?”
“我答应你。”宁小七答应下来。
“叮!宿主答应比钓鱼,获得神奇钓鱼技法。”
一个神奇的钓鱼技法涌入宁小七脑海,让他惊讶不已。
“好,有胆识!”岸边垂钓客大声叫好,仿佛金葫芦金马鞍和汗血宝马已是他囊中之物。
宁小七却问他:“你只说我输了如何如何,却不说你们输了如何,这明显是觊觎我身上这些宝贝。如今我答应与你比,你们若输了,拿什么输给我?”
岸边垂钓客道:“我们若输,输你黄金三十两!”
宁小七摇头,解下腰间金葫芦,喝上一口酒,这才说道:“我这金葫芦,便不只三十两。”
他举着金葫芦让众人观看。
“他三十两,不仅想要我这金葫芦,还想要金马鞍和我的马……啧啧,我说,你不是在此钓鱼,你是在此拦路劫道啊!”
“哈哈!”众人哄笑。
宁小七又说:“你若不是眼拙,便是心眼坏。就我的马,在场的各位,不知可有识马之人,认出我这是什么马?”
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是什么马?”
“定是匹好马!看那蹄子,比我手掌还大。”
“这马为何无缰绳?”
“金子不够,打不起金链子。金马鞍便要配金链子。”
此时一个糯甜的声音从马车里响起,众人顿时息声听音。
“若是我不说,这位捕快定要笑我鱼华城无人。你这马,可是极品宝马?”雨落晞道。
宁小七这才明白之前三人为何要摸汗血宝马,就像萧婉儿一样,看到极品宝马就想摸摸、骑骑。
“姑娘好眼力,这马正是极品宝马。”
雨落晞又道:“我观这马,细汗如血,可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
宁小七再次点头:“姑娘果真好眼力,正是汗血宝马。”
雨落晞便道:“极品宝马虽不能说价值连城,却是有价无市。即便出再多的钱,也未必能买到一匹极品宝马。刁公子,想要让这位捕快拿一匹汗血宝马来赌,你也要拿出同等价值之物来赌才行,光是银子黄金,恐怕不妥。”
刁公子脸色一变,没想到对方的马竟是传说中的极品宝马。思来想去,他还真没同样的东西拿来赌。
岸边垂钓客便道:“既然这马是极品宝马,便不拿出来赌。否则传扬出去,世人说我们图你的极品宝马,说我们鱼华城的人是强人。”
扁舟钓客道:“便赌那金葫芦与金马鞍,你自己说赌多少黄金。”
“百两黄金。若是愿意,便与你们赌。若是不敢,呵呵,以后不要那么狂!”宁小七道。
有人立即喊道:“与他赌,刁公子号称钓得一,稳赢!”
“刁公子是白赚啊!”
“有好戏看喽!”
“刁公子钓鱼十年未遇敌手,从来只见他赢,未见别人能胜过他。”
“鱼华城是没人能赢得了刁公子,这外来人说不定能赢刁公子。”
刁公子点头:“百两黄金,可!”
为显示他的公平与大度,还对宁小七道:“我这有两支鱼竿,他们那也有鱼竿,你用哪支鱼竿随你选。你是客,你先选。我刁公子从不欺负人。”
宁小七提着金葫芦下马,说道:“用鱼竿钓鱼,谁都会钓。不用鱼竿便能钓到鱼,那才叫本事。”
“不用鱼竿,用渔网?”
“渔网那叫网鱼。”
扁舟钓客道:“咱们比的是钓鱼,你不用鱼竿,用何物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