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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剩下一丝理智让他下意识地想逃离这种变数。
祁白安安静静地窝在茯笙软软的怀里,耳朵通红,眼皮微敛,掩盖住了黑眸伸出闪过的一丝坚定。
……
……
茯笙的家在全国最牛逼的A大附近,是一个小套间,正好方便了她读A大的研究生。
很快,出租车便稳稳当当地停在了茯笙家的小区门口。
刚下了车,祁白便睁开了凤眸,眼里闪过一丝暗沉。
他不愿意让这种奇怪的让人脸发红的情绪干扰自己,尽管并不讨厌,甚至似乎有些许欢喜,但他本能地想逃离。
好机会!
他环望着周围的环境,余光还瞟了一眼茯笙,趁着茯笙不注意,后腿一个用力,蹬出了茯笙的怀抱。
茯笙一下子有些猝不及防,
“崽崽?”
祁白干净利落地落在了地上,打了个滚,缓冲,随即背离小区门口向外跑去。
茯笙有些惊愕,随即反应过来,
“崽崽!不要跑!”边喊着,边追了上去。
很显然,尚处于幼崽期的祁白小狗,四只小短腿自然没有茯笙的两条人腿跑得快,不一会儿,茯笙便气喘吁吁地追上了祁白。
茯笙双手撑住膝盖,弯着腰,直直地挡在他面前。
软萌的小脸红扑扑地,娇艳极了。
见跑不过,祁白凤眸微眯,勾起妖冶的弧度,泛着显而易见的乖张戾气,声音低吼着,隐隐约约间,还露出了尖尖的獠牙。
“汪汪汪!”你走开!
“汪!汪!汪!”走开!不要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