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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笙听了，有些不明所以：“不会啊！我的大白可乖了。”
她走过来，坐在祁白一旁，轻轻柔柔地单手抱起了他，放在了自己腿上，然后相当自然地摸了摸他的头。
整个过程，祁白没有任何反抗，甚至獠牙都缩了回去，只是懒洋洋地趴着，乖巧地附着头任由女孩摸着。
眼神湿软，没有丝毫方才的凌厉，看起来格外乖巧，活脱脱是一只小奶狗。
茯笙杏眸微弯，泛着暖光，盈盈水润，她转头看向一旁正目瞪口呆的顾清瑶，疑惑道：“你看，他很乖的。不咬人！”
白苓还特地加重了语气，强调着。
顾清瑶:“……”
莫非……是她看错了？
顾清瑶有些怀疑自己。
她鼓着勇气，伸出手来又想去摸摸祁白那看起来就很好摸的软毛。
还没靠近，祁白抬眸，露出漆黑的眸子，冰冰凉凉地，不带一丝温度，宛若万丈深崖，寒人刺骨。
他定定地看着顾清瑶凑近的手，眼神中似乎不带一丝情绪，只是小獠牙又在茯笙看不见的视线里悄无声息地露了出来。
顾清瑶:“……”
受到死亡视线威胁的顾清瑶默默地缩回了手。
她好像明白了点什么，这狗似乎只让自家笙笙碰，旁人一概不行。
这狗真会演戏……
顾清瑶有些酸溜溜的。
……
不知为何，她突然很想挑逗一下这只很会演戏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