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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殿里,很是冷清,
除了一些必要的器具,什么都没有。
茶是冷的,蜡烛是灭的,整个屋子暗得不见踪影。
茯笙抿了抿唇,指尖微动,
烛台上的蜡便重燃了起来,
屋子里瞬间亮堂。
她走进去,
直奔床榻。
床榻上也是素净得不行,除了一块枕头,什么都没有,薄薄的垫被平整极了,没有半分睡过的痕迹。
茯笙看着皱起了眉,
那些宫人怎么做事的?!
大白不是当上太子了么?
【额……小姐姐……】
团子觉得有必要为可怜的宫人们解释一下,
【您男人……不让他们动……】
【动者……杀。】
“……”茯笙一愣,
她低头看了一下怀中晕乎的男人,眨巴眸,默了一下,
好吧,以大白龟毛洁癖的性格,确实有可能做出这种事。
她没再说话,
慢慢弯下腰,打算把秦栩放下,
但感知到温暖熟悉的怀抱不见了,男人死死地扣住她的脖颈,不让她离开。
“乖笙……乖笙别走……”
他因为生病而有些嘶哑的声音带着紧张和脆弱。
“我好想你啊……”
他努力睁着迷离的眸,水润润的,像是浸透在清泉里一样,漆黑却无比澄清。
泛白干涸的唇不停地嗫嚅着,如瀑的墨发随意地散落在雪色衣领上,有如一副清隽的山水画,漂亮极了。
“我不走……”
茯笙摸了摸他发烫的脸,声音轻柔,“你乖,我去倒茶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