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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完，她闭着眼睛继续睡。
很快，
困意就上头了，
她抓着少年的手松了些，随后，滑落在床上。
没了她的阻拦，
放在她腰上的手，又开始向上，准确无误地放在那处，
少年闭着眼睛，无声地亲了亲她的锁骨，嗓音轻如缥缈。
“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房间里，只有女孩毫不知情的呼吸声，回应。
……
……
清晨，
阳光照进窗帘，洋洋洒洒地落下一层光影，外面清脆的鸟鸣叽叽喳喳的，唤醒了沉睡的世界。
床上，
苏暮寒先醒了。
他缓缓地睁眼，
入眼看到的，便是女孩乖巧可人的睡颜。
她脸颊睡得粉扑扑的，小卷发柔顺地贴在额边，衬得肌肤雪白，清丽极致。
“……”苏暮寒顿了顿，
他轻轻摸着她的脸，怜惜得宛若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器。
他在想，
一睁眼就看到她的感觉，
真好。
苏暮寒不知想到了什么，眉眼微弯，
他凑过去，亲了她一下又一下。
不过瘾，
就轻轻地舔了舔，
像极了变态。
“……”茯笙在他这样的骚扰下，眼珠子终于动了动，
她嘴巴嘟起，咕哝着，马上就要醒来。
苏暮寒立刻收敛，
他紧了紧她的腰，然后贴着她的脸，闭上了眼睛。
茯笙揉着眼睛，身子动了动，
她一偏头，唇瓣轻轻划过苏暮寒的唇角，触感柔软。
“……唔？”
茯笙脑子还有点迷糊，
她软乎乎地抱过去，习惯性地对着他的唇“吧唧”亲了一口。
这是她和之前碎片们每日早晨都要做的第一件事，
她都习惯了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