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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都出来了，那就跟着我吧？等下次我再带你来找你的主人。”
她慢慢握住它，然后，放在了自己的小口袋。
放好羽毛后，
她继续往下飞，
方向：地狱。
……
……
回到地狱，
茯笙刚进了地狱大门，就被急匆匆带到了地狱大殿。
她气都还没来得及喘一下，就要跪下，然后对着撒旦大帝的雕塑祷告。
茯笙不明所以，但也乖乖照做，
让念什么就念什么，把顺从的模样装到了极致。
至于什么……一旦背叛，灵魂就要下十八层地狱，受尽折磨，
茯笙完全淡定，一点都不慌，
她若是死去，魂体就会自动离开，
这个位面，没有人能束缚她，包括撒旦。
所以，
茯笙发起誓来的时候，严肃又认真。
祷告完成后，
众恶魔退下，
大殿内，只剩下了茯笙一个人。
正中央凶神恶煞的雕塑，一如既往地瞠目怒瞪，
身后的翅膀大张，雕刻得栩栩如生，仿佛撒旦降临，挥斥方遒之间，凌厉的寒风乍现。
茯笙慢慢站了起来。
撒旦尚未苏醒，
但信仰，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可以不需要实体存在的。
仅仅只通过意念，便能传送到他的信徒心中，下达指令。
茯笙像是受到了什么指示，一瞬间抬头，看向了所谓的恶魔信仰。
她面容平静，定定地看着，
下一秒，
空气中出现了一只悬浮的小瓶子，
瓶子被密封着，
里面，是能让天使坠落的魔药。
纯白的天使，哪怕只是沾染上了一点点的黑暗，便……
再也不是天使了。
邪恶的信念在慢慢指引着她。
而地上的恶魔少女，眼神一刹那迷离，
像是受到了蛊惑般，失去了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