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衣可不是好惹的,尽管她不愿意这种打斗,可事情逼到这份上,她是不得不动手的。
“呵!二位,也未免太自信了吧?就凭你们……能够阻拦得了我?劝你们,还是去问一下你们的先生吧,打听一下,我若衣是个怎么样的……裁缝”?
若衣说话也变得越来越幽默了,或许与心情有关吧。看到刘浪的变化,若衣心里的恨意渐渐减弱,曾经的美好回忆,像轻风翻书一样,一页页重现在脑际。
“啊?你究竟是何人”?
其中一个家丁,睁大眼睛仔细打量着若衣,疑惑的问道。
“她不是说了嘛,是个裁缝!哈哈,一个小小裁缝有何可怕”?
另一个家丁显得有些嚣张,竟然用轻蔑的目光看着若衣。
“快去找你们的先生吧,让他过来迎接我……”
“呵呵,竟然如此大言不惭!我家先生岂会迎接于你?做你的美梦去吧,先过了我们这一关再说吧”!
那位家丁说话间,挥舞利刃向着若衣扑来……若衣迅速躲闪开来,还没等她还手,那另一位家丁也出招儿了。若衣这次不再忍让,她不得已开始还手了。没过三招儿五式,那两个家丁便看出了厉害,心里暗暗洗了一口凉气。
“她还真不是一个普通的裁缝啊!看来,功夫应该在你我之上”。
“你我用刀剑,尚且不能即刻将她打败,可要多加小心”!
另一位家丁,终于知道要小心应对了。两人一番悄悄论议之后,开始使出“狠招儿”了,看上去招招儿出奇,若衣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怎么?莫非你们……想致我于死地?我不过是好奇,在这宅子里走走而已,你们两个看家的奴才,居然敢这样对我?若被你家先生知道了,他一定会重责于你们”!
若衣有些怒了,看来不给那两个家伙一点儿厉害瞧瞧,是难以让他们心服口服了。接下来,若衣不再与他们废话,“略施小计”三下五除二,没过几招儿便一手一个,将那俩家丁给“擒获”了。
“呵呵,还敢不敢……对我这个裁缝嚣张”?
若衣冷冷的笑着,那两位用恐慌得到眼神看着若衣,而后又看看掉落地面的利刃。
“不敢,不敢!前辈承让了,求前辈饶了我们吧。我们只是一个家丁而已,每月那点儿微薄的碎银,尚不够一家人温饱。假如我们丢了性命,哪怕丢了这份差事,我们一家老小可就……呜呜呜……”
其中一个家丁颇有表演天赋,一边试图弯腰捡起那把剑,还一边用卖惨的方式,试图博得若衣的同情。
“行了!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装作哭腔?难道不感觉羞臊?这把剑……你是捡不起来了”!
若衣说话间,抬腿飞起一脚,将地上那把剑踢出几米远。那家丁顿时停止了假哭,双手揉着眼睛不知所措了。另一位原本也想捡起刀剑的,见同伴的剑被踢飞,他也便放弃了冲动。
“女侠饶命,前辈饶命啊……”
那两个家丁开始了不停地求饶模式,若衣双手加大了力度。只听“咯噔”一声响,那两位的肩膀好像脱了臼,疼痛惨叫了一声。
“这算是给你们一点儿教训,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嚣张势利?带路,我要去找刘浪”!
若衣“挟持”着两个家丁,他们不敢不听从,迅疾服服帖帖的,带着若衣去找刘浪了。刘浪果然住在那排房子里,大门是反锁的,门外也有两个家丁把守。
“快求先生开门,就说……那……女侠来了”!
被若衣打脱臼的家丁,忍着肩膀的疼痛,在与他的同事打招呼。
“先生说过,不许任何人进去”。
那守门的家丁,言语冷冰冰的。
“哈哈,就说裁缝来了,让他出来迎接。快!否则的话,他们就是例证”!
若衣说着,指了指那两个被打伤的家丁。这杀鸡儆猴的招数儿还挺管用,这两位当即就怂了。转回身开始猛烈地砸门,不多时,里面传出刘浪的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