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晚上回到摄政王府,见到了归来的南见,便将今日宫中的事宜相告。
南见也为此感到惊诧:“她竟然催生了?”
不过是短短时日就可以自然产下孩子,慎嫔为何还这样的迫不及待?
“你让皇后带十二月去救了她的命?”而这一点,才是南见最最意外的。
就凭着上次那一次,仇恨就已经是足够了的,白悠不应该是看着慎嫔自生自灭,怎么还会愿意出手相救?
就因为是白诗劝着她,她就答应了?
白诗看到南见很是怀疑的样子,便将她对白悠说的那一套再对南见说了一遍。
南见反应不大的看着白诗。
白诗:“怎么?你这是觉得没有必要吗?”
南见:“我是觉得压根就没有那么麻烦的必要。”
对他来说,当然是心里面怎么想就怎么做,别人是怎么看待根本无所谓,自己想得透就够了。
果然,这便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白诗马上就否定了南见:“我可不这么觉得,我还是觉得有必要。”
南见:“眼下我觉得有必要的一件事儿,你可能要和皇后说了。”
白诗:“什么事儿啊?”
南见:“皇后肚子里已经没有孩子了,这么装下去不但没有好处,要把慎嫔的孩子领在膝下养也不合适。”
白诗是听出来南见的意思了:“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要让皇后姐姐制造机会,假装在这一次中没了孩子。”
“对。”南见的声音非常肯定,“慎嫔的孩子已经生下来了,既然生下来了就应该尽快养到皇后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