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慕思暖这样说完，浮生拧了拧眉，随之道，“那好，你要是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一定要和我说，明白吗？”
“好。”慕思暖笑着再次握紧了笔。
那掐着她脖子的灵，在这个时候也立即松开了手。
“快问最后两个问题吧。”
身侧的灵催促着，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慕思暖不急不慌，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一句话——
你是这笔妖和纸妖的主人吗？
最后一笔写完，慕思暖明显的感觉到身旁的灵僵愣了一下，以至于没能第一时间握住笔写下答案。
在他呆愣的这一会儿时间里，慕思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什么扶乩，什么问完问题就能离开了，不过是故意设下的迷惑他人的全套罢了。
既是要问灵，哪有不需要问灵术，灵就直接出现在这里的？而这笔妖真的随时就能召唤出灵的话，那为何会被困在此处？
过了许久，那只手才伸了过来，然后握住慕思暖的手，再次写下了一个“是”字。与先前不同的是，他写这个字的时候，有些颤抖。且，字迹还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慕思暖眯起了眼，看着那个字暗自惊叹了起来，怪不得他生前所写下的字能值千金。
这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是”字，却是方刚圆柔，含蓄且又有些张扬。但凭这一个字，说他是大书法家一点也不为过。
浮生也注意到了那一个“是”字，他微微一愣，显得格外惊讶。
“暖暖，你是如何知道他是这笔妖和纸妖的主人？”
如何知道，她其实并不知道，只是瞎蒙的罢了。但谁能想到，她这随便一蒙，竟然还给蒙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