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暖，清冷一笑，道，“那你怎的还与我说这些？”
“因为我快被逼疯了，我实在没有别的法子，我也迫切的想要知道，什么事对，什么又是错的。
我更想知道，我看到的世界究竟是不是扭曲的，如果是的话，那所谓真正的世界，又会是怎样的？！”
说到后面，阿城整个人的状态都有些不对了。
慕思暖走过去，抬手，轻轻拍了拍，抿唇道，“你若是真的这样想知道的话，不如告诉我们，关于砚山上的事情，你究竟是知道多少吧。”
阿城一愣，抬头怔怔的看向了慕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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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城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真的会与慕思暖和司倾混在了一起。
他说不出自己心里是怎样的一种感受，只觉得，好像有些茫茫然的，到现在自己都没搞清楚状况。
夜里，被司倾带着去了砚山时，他惊的说不出话来。
他指着司倾，瞪大了眼睛道，“你，你是谁？”
“我是谁你猜不出来吗？”司倾看着他，用着“思情”的身份，与他说了一句话。
阿城惊怔，“思情姑娘？！”
司倾未答，只淡淡说道，“你说打开结界是用特殊的钥匙，待会，希望你那特殊的钥匙能够有用。”
阿城呆呆的看了司倾许久，却是答非所问，“所以，你是妖？还是仙人？”
司倾的眉头蹙了一下，“这个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