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池钥夕感觉很是震惊。
白霖在她印象里,原来一直是一个斯文有礼,又有能力的男孩子,甚至还有些单纯。
这样一个年轻单纯的学弟,成为白家公司的新任总裁,统领整个家族的事业,除了机缘巧合也是他的能力。
只是到后来,池钥夕才发现没那么简单。
白霖有些事情做的不妥,甚至跟他的哥哥白封两个人关系不和,就像有着深仇大恨的样子。
当然那是白家的私事,池钥夕没有兴趣知道,也忙的很无暇顾及,了解不是很多。
只是,白霖怎么能做出那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竟然直接扰乱肖冶公司的生意大单,想要把肖冶的公司,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真是太可怕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肖冶,你后来又见过白家两兄弟没有,有没有跟他们联系?”
池钥夕想打听到的更详细些。
“那倒没有。没有生意上的往来,没有联系过。”肖冶很确定的说。
“不过,按我对白霖的印象,他没你说的的那么简单,表明上再会装,看眼神也看得出,他不是那种厚道的人。”
池钥夕点点头:“也许吧,我总是感觉对他第一印象不错,一直没有对他又防备之心。”
既然已经查到肖冶公司的事儿跟白霖有直接关系,池钥夕想着解铃还须系铃人,必须要跟白霖当面对质问清楚。
但不知道肖冶想怎么处理,池钥夕看到肖冶话不多,一直若有所思的样子,直接打趣的跟他开玩笑。
“已经查明真相,肖老板想怎样处理?”
肖冶被池钥夕的问话逗笑了。
他看到池钥夕调皮的一面,内心安定了很多,至少这个池钥夕跟自己的关系,已经恢复到了近似从前那种亲切的样子。
肖冶也一直有思考这个问题,想了想他对池钥夕说道:
“这种事情牵扯到经济大案,数额巨大,涉及利润上千万之多,为了这单案子,我整个公司基本上都得毁掉,再想重来谈何容易。”
池钥夕表示认可点头,等着肖冶说出解决方案。
“已经闹出这么大乱子,很难平息,打算咨询一下专业律师,起诉这种案子,走法律程序看好不好解决。”
池钥夕对肖冶的意见不置可否,她沉思了一下说道:
“我倒不那样认为,你知道全国有多少起经济大案,等着国家法律部分审批,但都是在等,很多私人企业,涉及法律的经济大案,往往牵扯太多,牵制太多,办起来没那么容易。
我朋友一件企业也是类似事件,起诉到现在已经两年,犹如石沉大海,一点儿音讯也没有。”
肖冶点头表示认可。
池钥夕接着说:
“白氏家族也不是一般的实力,听说白家不光在内地,就是在国际上也有一定的威望,生意做得四通八达,风生水起,交际面也广的很,既然他敢这么干,说不定在检察院早已经打点好。”
肖冶也想过这一点,按实力来说,跟白家的公司比,那差的太远,自己的新公司新人脉关系,白家是多少年累积起来的家族产业,根本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但如果不这样操作,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池钥夕理解肖冶的苦楚,只是个生意人,公平公正的做自己的生意,与他人何干。
当初跟白霖和白封认识有关联,肖冶也是为了帮自己查游轮杀人案,为了洗脱自己是杀人嫌疑犯的嫌疑,才惹上这事儿。
池钥夕感觉自己还能跟白霖说上话,她打算私下约白霖见面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