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儿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你们有吃的吗?”
陈清寒瞥了眼正在吃虫子的尤含敏,我趁机抢先回答道:“我们可以辟谷,暂时不需要进食,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陶奇跟我们从地下湖一起走出来,我们俩有没有吃的,他再清楚不过,我和陈清寒连水壶都没一个,全身上下没有藏食物的地方,他这么问算是很委婉地在怀疑我们以何为生了。
陶奇听说我们能辟谷,更加沮丧,现在他是我们中唯一一个面临食物危机的人。
陈清寒走到尤含敏旁边,尤含敏立刻警觉的挪开几步,双眼紧紧的盯着他,看他要干嘛。
陈清高将大宝剑刺进树干,将虫子窝所在的枯树拦腰斩断,虫子窝彻底暴露出来,他从里边掏了把白胖胖的幼虫,仔细辨认了一下。
“这个可以吃,守陵人说过,这种虫子长大后有毒,幼虫时无毒,你吃这个可以多坚持几天。”
陶奇看着在陈清寒掌心蠕动的肥胖白虫,嗷的一声干呕起来。
陈清寒劝他克服心理障碍,一切以生存为前提,陶奇不是不懂这个道理,但恶心这种事根本不受控制。
他小声嘀咕着‘为什么变异的不是我’,看向尤含敏的目光中竟透出一丝羡慕。
尤含敏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大口大口吃虫,陶奇却要含泪咬牙才能下嘴。
此时的条件不允许我们烹饪食物,我们四个身上都没有生火的工具,而业火不是烧烤用的,如果用业火烤虫子,那陶奇只能吃空气。
不吃会死,和死比起来,恶心就是小事了,陶奇重复着他吃白蘑菇时的状态,红着眼、发着狠,捏爆一只往嘴里塞,如此反复,期间狂呕七次,终于,吃光了一把白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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