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君,你会化身术么?”
“化身术是仙法,我自然不会。”
白似久弯了弯嘴角,笑道:“哦,可为何我瞧着有两个你?”
非夜白:“……那是因为你喝醉了。”
白似久仰起头,薄唇轻启,疑惑道:“为何我死了,还能喝醉呢?”
非夜白目光沉静,深邃的五官在月色下泛着凉意。
“既然你能喝醉,说明你并没有死。”
白似久呆了呆:“这……你说的倒是很有道理。”
说完拎起酒壶又连着灌了几大口,晶莹的酒水顺着纤长的脖颈滑入前襟,半截若隐若现的锁骨闪动着细致如瓷的光泽。
“夜白君,你这酒后劲……真大……”
白似久感觉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湿透的前襟被夜风一吹,紧紧裹在前胸,湿凉的有些难受。
她不悦的拧起眉,低头去摸自己的腰带。
非夜白见她不耐烦的扒拉着腰带,浑身一僵,一抬手自她手中解救出腰带,给她重新系上。
白似久歪着脑袋看他:“你我都是男子,无需避讳。”
非夜白指尖一顿,道:“虽都是男子,也不能随意在人面前宽衣解带。”
白似久摇头道:“你不是别人。”
非夜白呼吸一滞,心里涌上一丝甜意:“不错,是自家人。”
白似久倒是没理会这“自家人”是个什么意思,又说:“我瞧着,你爱笑了许多。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非夜白心中一动:“你可是记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