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霞顿住了,果然,非夜白这边的反应有些不对了。
“当时本皇不在场,倒是并未听见这句话。”
烟霞往白似久身后一缩,露出半个光溜溜的脑袋,眨眨眼,赔笑道:“那是那是,这不正是怕您没听见,今儿特意讲了么。”
“本皇相信,以颜缥雪与青夙已多年的交情,当是会多说几句的,青夙已他可不会主动讲,不如你同我们说说,嗯?”
非夜白虽然淡淡笑着,但气势太逼人,烟霞此时欲哭无泪,那头青帝陛下正虎视眈眈盯着他呢,他,他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
“说。”
“不许说!”
烟霞惊道:“陛下,您当时不是撂担子走人了么,又不晓得冰帝说了什么,怎的就拦我不许说了。”
“你……我……”青夙已也有些后悔了。
他当时满脑子都是这些年颜缥雪看白似久的眼神,尤其是从前他不晓得久妹是女子时,的确是多次当着颜缥雪的面与白似久勾肩搭背哥俩好,这一件件的事情落在颜缥雪这死心眼的男人眼里,内心里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去,怎么想怎么觉得膈应的慌,于是他摔了酒坛子扭头就走,留下烟霞一人在牢里看住颜缥雪。
至于后面颜缥雪对烟霞说了些什么,他的确是不知道的。
青夙已隔着桌案点起一簇火苗,看着那么小小的一撮,却剧烈的瑟瑟作响,看的烟霞心有余悸的一缩脖子:“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么对峙着也不是个事儿,白似久在下面轻轻拉了一下烟霞的衣角让他不要害怕,随后对他勾勾手指,示意他凑近了告诉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