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辉的声音充满质问，完全是劈头盖脸就来。
霍杳斜头看向了齐辉，目光清冷，并没搭他的话。
齐辉见此，无语的摇了摇头，“你是不是以为签了合作协议就可以肆意妄为了？这里是科技院，不是青大，你知不知道得罪了科技院里的人，会带来什么后果？”
“齐主任。”旁边的金主任不赞同齐辉以这样的说话方式，质问自己的学生，所以便出口喊了喊他。
齐辉看了眼金主任，“你是不知道……唉，算了，我也懒得好心提醒了。”
说完，他也没给霍杳一个眼神，转身又朝外走去。
气氛有些尴尬，金主任觉得霍杳看起来也不是那种不知分寸的人，咳了咳，只稍稍解释了一下：“就刚刚魏工过来的时候，脸色不大好看。”
霍杳唇角轻扯，“所以，他脸色不好看，就要找个出气的？”
金主任听霍杳语气有点冷，又道：“这中间应该是有什么误会，你也别放在心上，现在协议签了，我们先回学校吧。”
“不了，我一会儿坐我朋友的车回去。”霍杳淡淡的道。
金主任闻言，却是怔了下，“你朋友？是这科技院里的人？”
霍杳轻嗯了一声，没多解释。
金主任本就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从最开始第一眼见到霍杳的时候，就觉得对方的气势很强，比寻常学生多了一份自带的沉稳。
起码并不是像齐辉说的那样不懂人情世故的人。
敛了敛神，金主任也就没勉强，“行，那你自己注意安全。”
霍杳微微颔首。
很快金主任就走出了休息室，走出大楼时，齐辉正站在垃圾桶旁边抽烟，他见出来的只有金主任一人，不由皱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