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起这个做什么?”裴老是个原则性极强的人,虽然老大这些年一直在药协待着,但他的性子,他还是很清楚的。
怕是有什么企图才会这样说。
裴嵘笑笑,“没什么,这小姑娘确实很厉害,爸您大概不知道,她如今是药协的副会长。”
裴老有片刻的诧异,不过想着霍杳炼制的那药,倒也瞬间释然。
顿了顿,他敛下神思,忽然冷哼了一声,“所以呢?你想让我在中间牵线搭桥,让她关照你?难道你忘了去年你偷用她开的药方炼药这事了?”
裴嵘听父亲又提起这事,神情就有些不耐烦,“我说过多少次了,当初她那药方既然是开出来给咱们的,我用来炼制成成品药有何不妥?”
不就是拿药方炼制了药吗,至于一而再的用‘偷’这个字眼形容吗?
裴嵘觉得父亲有时候是真的老糊涂,非要立什么正直坦荡的牌坊,简直迂腐得不可理喻。
也不看看这都是什么年代了,还遵循着那套老古板,这要放在药协,老早就被淘汰了。
“我看你就和裴峰一样,思想有毛病。”裴老气不打一处来的骂了一句。
原以为老二是个心思不正的,老大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裴嵘无语的摇了摇头,想着秦副会长之前交代的事,他将心中郁闷按耐了下来,“行行,是我不对,您教育得是。”
裴老不想再起什么无意义的争吵,转过头看向了车窗外。
裴嵘抬手按了按眉心,好半响,他便又放软语气:“好了爸,我是有件事想拜托那小姑娘,需要您在中间牵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