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管，从少女的手臂出缓缓抽出——就在刚才，女仆小姐已经给少女注射了一剂足够的镇静。
其实少女自从因为洛老板的靠近而变得稳定，继而入睡之后，就再没有醒来。
“她大概是很喜欢主人您身上的气息。”
这是女仆小姐看了眼即使到现在，少女也未曾松开的手之后所说的话。
洛老板却突然问道：“如果我将这股气息扩大到足以笼罩整个【自由之城】的话，【圣陨】所对环境的负面印象，你说不会不马上消除。”
女仆小姐讶然，但很快便进入了思考模式。
作为店铺的老板可以知道任何答案，理论上不需要向谁询问，但任何事情都不会没有代价，即使是店铺的老板也要遵守交换的原则，不存在白嫖的。
但是洛老板可以白嫖女仆小姐所知道的……或者她所推断出来的。
一般情况下，女仆小姐能给出的答案，都会无限地接近最终的答案，或者就是最终的答案。
“短时间内的清除应该是没有问题。”女仆小姐沉吟着道：“只不过，这种磁场上的变化，只是抑制，并不是彻底清除。所以我估计，假如主人您离开了，还是会变回原来的样子。只不过，根据这位让娜小姐的情况看来，抑制的作用同样无穷大。”
洛老板这会儿随意一笑，“我们来头脑风暴一下，假设我能够让这种磁场覆盖所有的子世界，甚至连次元的虚空也不放过的话，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况。”
女仆小姐少许惊动，她或许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或者还没有来得及设立这样的命题，但她很快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主人，这种磁场的存在，根据我目前的观测，似乎能够抑制一切因为信仰而产生的效果……因此，因为信仰问题而带来的混乱也会被抑制。”女仆小姐此时正色道：“一旦出现主人您假设的这种情况，那么……”
“即使是你，也有不敢说出的答案吗。”洛老板又开始玩起了女仆小姐的手指。
“我只是认为，没有这样的需求。”女仆小姐摇摇头，“一旦假设的情况成立，必然会导致所有建立在信仰制度之下的体系，都会消失。那么，不仅仅只是一个天国……”
“所有建立在信仰制度以下的体系啊……”洛老板此时若有所思，“还真是一种可怕的力量……你就不好奇，它为什么会在我的身上出现吗。”
“为什么要好奇。”
女仆小姐的回应让洛老板有些错愕。
她轻声道：“即使没有这样的力量，主人难道就不能让这个体系消失了吗？主人您可以，有没有这样的力量也可以……那么它的存在，只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对我来说，一切发生在主人身上的，积极的，都将会是美好的东西，我何须要在意。”
洛老板张了张口，旋即少见地露出了一抹苦笑：“听你这么说，我怎么觉得这只是我一个无聊而又无用的想法？”
“怎会？”女仆小姐摇摇头道：“多一些店铺赋予之外的能力，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尽管，它可能永远也排不上用场。”
“永远也排不上用场……”洛老板低头沉思。
理性告诉他，优夜说的是对的……在店铺的体系之下，他体内独立的皇家力量，确实没有使用的必要，也排不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