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收到的消息,让蹲在路上的村民们一下子就混乱了起来。不管他们在这里做什么,不管他们本来打算做的事情到底是有多么的失去人性。他们的初衷也仅仅只是为了自保,以及让自己的家人不会受到诅咒的迫害。可这时候,村子的人都发病了?“海神发怒啦!!”啊宝公这时候尖叫着说道:“海神发怒啦!!是你们!是你们阻止我们给海神献祭!它终于发怒啦!我们全村人都会死……是你们!是你们害死我们的!”伴随着啊宝公的呼叫,那些蹲在地上,抱着头的村民的目光顿时不同了。几个胆子状的村民这会儿甚至缓缓地站了起来。马私r这时候一瞪眼,怒道:“你们想做什么?都给我蹲下去!”“我老婆儿子都在村子里,都发病了!你还让我蹲在这里……你这是害死我全家!我和拼了!”只见一村名一下子冲了出来。马厚德直接一枪打在了马路上,这枪声在山中回荡,异常的响亮。那冲出来的村民顿时停了下来,脸色发白,嘴唇哆嗦。两名的警察同时走了过来,把这人抓住。马私r这会儿沉声道:“我知道你们很着急!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我不会这样就让你们回去!这里全部人都不许走!我不相信什么诅咒!但既然整个村子的人都发病了,那么就又一个可能,那就是这怪病可能具有可怕的传染性!你们要是莽撞地回去的话,都有可能受到感染!等你们都受到感染了,谁还来救你们的家人!”看着一众村民纷纷沉默的模样,马厚德吁了口气,声音变得温和了一些道:“请相信我们,我们来这里只是为了解决问题!而不是和你们做这些无谓的争斗!但你们要是还在这里无理取闹,尤其是某些人故意煽动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说着,马厚德一眼瞪在了啊宝公的身上,瞪得这位村子之中最有声望的老人家一阵的哆嗦,连忙低下了头去。……“等会,我吩咐了,你们到海边去,刚我直升机就在哪儿降落的。然后会有人把你们带走。”略微平息了村民的情绪之后,马厚德便把任紫玲和洛邱拉到了一旁,悄悄地说道:“离开之后,会有人直接把你们送去医院检查的。”“你让我这就走了?”任紫玲直接不满地道。马厚德好言相劝道:“我这不是怕你们受到感染了吗?你看,这地方的怪病邪乎啊!不要任性啦,嫂子!”洛邱忽然道:“马叔叔,我们走了,你怎办?”马厚德看着洛邱,心中那个舒服啊,就只有这个大侄子是关心他的,不像某个嫂子啊……他笑了笑道:“没事。刚和那个吴书记交流了一下。他也从镇子上让人使了一条船过来。再说,咱这吃皇粮的,不能说有危险了,就丢下老百姓不管。但你们不一样,有必要就走,再说,你们要是留在这里的话,只会让我分心。”洛邱却摇摇头道:“马叔叔,恐怕我们暂时不能走。”马厚德一愣,下意识道:“小子,你什么时候像你老妈这样不通情理的?”“马厚德!你说啥?你找死是不是?”洛邱看了任紫玲一眼,任大副主编这几年最害怕就是这个乖儿子的这种眼神,一下子就消停了下来。洛邱才吁了口气道:“马叔叔,像你说的那样,假如我们也感染了的话,就更加不能走。你看,这种病发病的原理并不知道,是不是具有传染性也不知道。万一我们这就离开了,就有可能把这种病毒带出去,对不对?要是在城市里面散播开来的话,你想想后果。”马厚德一愣,顿时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这倒是!唉,我这确实犯了点糊涂……”明白到如果真有奇怪的病毒在城市之中爆发的话会是什么的后果,马厚德也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还好你提醒我,不然酿成大错的话,我这恐怕成为千古罪人了!”“马厚德!所以我才说不走的,现在知道错了吧?”任紫玲哼哼地道。马私r……这女人绝对没有想过这一层,顶多是不愿意离开案发现场好么??“……这样吧,你们先回去屋子里面。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酒精啊,板蓝根之类的,能擦就擦,能吃就吃!总之烧水也别喝了,喝瓶装的矿泉水吧!”马厚德连忙道:“我再找那个吴秋水聊聊,看看船什么时候到……这可能爆发病毒,我得打个电话回去报告才行。”“您忙。”洛邱点了点头。马厚德拍了拍洛邱的肩膀,什么话也没有说……这大侄子遇大事有精气,他高兴都来不及了。最后马厚德看了任紫玲一眼道:“你高兴啦!总想要搞大新闻,这次真让你碰上了!”任大副主编落落大方地道:“谢谢。”马厚德摇着头离开,忧心忡忡。……一群村民,几乎都被可拿着在了度假屋之中。几名持枪的警察分别守着了度假屋的几个出口。时间过得很慢。一些用着电话和村子联系的村民,开始悄悄地蹲在了角落的地方抽噎起来。洛邱看着院子之中的蓝星花,看着蹲在了院子旁边的小姑娘。吕依云似乎早就注意到了洛邱的到来,但没有起身也没有回头,只是看着这些蓝星花怔怔出神。小姑娘忽然道:“知道吗?蓝星花的花语是,‘互信的心’。无论和什么样的花搭配,它总能够很好地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不会盖过别的花的艳丽,也不会容易被忽略过去。”她站起身来,手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采摘了一朵。蓝色静待在小姑娘柔软的手掌上,吕依云轻声道:“就像是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但也因为是独一无二,所以人与人之间的相遇相处会迸发出不一样的花火,发生着不一样的故事。”小姑娘的脸上有了一抹凄美的笑容:“可是,如果要想相处下去,要想迸发出花火,就想要有互信的心,如果没办法互信的话……那么,很容易因一些小事而徒增烦恼瞎操心,互相猜忌,互不信任,甚至……只为了自己。”“这是你种下?”洛邱忽然问道。小姑娘淡然道:“我爷爷种下来的,听他说,这是我奶奶生前最爱的花,所以他种了这院子。”洛邱点了点头。他蹲下身来,也摘起来了一朵,放在了掌心之间,然后朝着小姑娘伸了出去。小姑娘却摇了摇头,后退了一步。不信任的一步。…………吕潮生的目光内蕴含着异常的恐慌。一开始是病人的那些家属,然后是外边守着小诊所的人,一个个突然之间倒下,那种恐怖的病症,则是以极快的速度暴露出来。街上的行人,更远的地方的人……就像是扩散一般。他不知道这种扩散到底范围有多大,这时候的整个吕家村到底有多少人陷入了恐慌之中因为即使是他自己,这时候也开始出现了这种恐怖的病症。吕潮生越发地感觉到自己的神志开始变得不清醒起来,呼吸困难,伴随着强烈的恶心感,甚至脸色发白,整个身体多在冷热的交替之中。他咬了咬,看着那开始变得僵硬的手指,也已经顾不了什么,只能够艰难地摸到自己的办公室之内,然后锁上了房门。“医生,救救我们……救救我啊……”那些门外的求救声,吕潮生即使还能够听见,此刻也已经顾不上他开始在办公室之内翻箱倒柜起来,把一个装满了各种各样的文件柜直接翻到了在地上,并且从中找到了一个铁盒子。手脚的僵硬程度已经异常的高,吕潮生十分不利索地打开了贴合,里面装着针筒,还有一些小瓶子。吕潮生颤抖着双手,感觉是在和时间赛跑一样,混合着小瓶子之中的液体,在注入了针筒之中。他用嘴巴咬着黄色的橡皮筋,也顾不上血管还没有完全地显现和用碘酒消毒,直接把针头扎入了手臂之中。他依然剧烈地喘着气,但是似乎好上了不少。只是他手指上的那些恐怖的角质物,生长的速度似乎慢下来了不少。只是他眼神之中惊恐的神情并没有因为这样的消退,因为他比谁都要清楚,刚刚注射的东西只能够抑制很短的时间。吕潮生慌忙地从白大褂之中掏出电话,没过多久的时间,他便用着愤怒的声音道:“你不是说只要把罗爱玉和当年有份参与的那些人弄死就好了吗?为什么整个村子现在都中毒了?!”几秒钟之后,吕潮生似乎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更为的愤怒道:“把解药还给我!!你要是不把解药交出来的话,泽雨轩 zeyuxuan.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