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旁观者，听一两遍还是享受，听一两个小时，就是折磨了。
“看你弹琴，我总想着做一件事情。”陆景衍说完便一把捞起时皎月的腰，将时皎月带到了琴上。
时皎月呼吸一紧，突然悬空让时皎月忍不住朝陆景衍的方向靠过去，刚刚才撕扯开的衣领，露出的风光更多。
陆景衍眼神暗了暗，低头在时皎月唇上轻咬一口。
“知道我想做什么了吗？”
时皎月呼吸不能。
“你……”
“你什么时候开始的？”时皎月满脸通红，她从来不知道陆景衍以前对她还有这样的心思。
“高一。”
陆景衍的吻向下。
时皎月甚至无暇害羞，“高一吗？”
那么早吗……
时皎月脸红，她偷偷亲陆景衍还是高一的时候，可是动心的话，好像也是她初三时候的事情了。
“嗯，晚上梦到你了。”
年少时候羞于提起，拼命压抑自己心里渴望的那些想法，陆景衍突然发现，自家小姑娘好像只是震惊，没有生气。
“所以……那天早上你自己去洗裤子……”
陆景衍眉头轻轻舒展，“你还记得。”
梦见时皎月是第一次，弄脏了裤子也是第一次，偏偏就在那个早晨，和住在自己家里的时皎月狭路相逢。
陆景衍莫名羞耻，粗声粗气赶走了还迷茫要跟着自己的时皎月，自己去了洗手间一个人洗了衣服。
自洗手间出去之后，陆景衍还听到时皎月叽叽喳喳的给自己父母告状，说他凶了她，还说他偷偷洗裤子，肯定是尿裤子了。
父母倒是懂了些什么，隔着时皎月给了他警告的眼神，事后让他好好学习，时皎月还没成年，让他别想些不可能的事情。
时皎月想着当时陆景衍的样子。
年少时候，只觉得陆景衍起床气好大，满脸不耐烦。
现在，就觉得与其是不耐烦，更多的是害羞。
“你自己做亏心事，还凶我。”时皎月满脸绯红想要推开身前的陆景衍，“不许埋！”
“好，那我们做吧。”
陆景衍说着好也没抬头，只是手挪到了时皎月的衣领后，作势要拉开衣服的拉链。
时皎月害羞，垂下脑袋，却没反抗。
说起来，今天会不会是她清醒状态下的第一次，要在钢琴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