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美人久等了,你看我是不是很帅,惹得你用这种佩服到五体投地的眼神看着我,莫不是要以身相许?”
杜薇看见温岐,并不感觉意外,反而笑着说着,漂亮的眼睛里全都是对生活的坚定向往,美妙的让人无法逃脱,温岐唇角一勾,上前,勾起了杜薇的下巴,轻声道“帅,不只是帅,实在是让人见了,一眼,便忘却前尘,倾心未来,还有生死相许之感,不知姑娘可愿?”
杜薇挑眉,正色道:“既如此,看在你如此情深意重,本姑娘就勉为其难的收了你好了,不过你要先做小,看你表现优良,再升你做个大的。”
温岐顿时变了脸色,看着杜薇狡黠的双眸,恶狠狠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道:“你还想找其他小的吗?我一个,还满足不了你?”
杜薇面色微红,昂首怼道:“说了要看你表现的,若表现的好,我就勉为其难的只有你一个好了。”
温岐笑:“为夫悉听尊便。”
话毕,温岐眼神一转,竟是直接将杜薇抗了起来,杜薇吓了一跳,天旋地转之时,吼道:“温岐,你又发什么疯?”
“自然是履行作为小妾的义务,满足夫人的各种需求,以达到让夫人满意,从而失去找小的借口。”
杜薇:......
“麻蛋,我只是说说而已,你放我下来。”
“这可不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夫人巾帼不让须眉,是可以让太妃那老妖婆败下阵来的佼佼者,说出的话必然是一锤定音,怎么算做戏言?你放心,为夫韬光养晦多日,定然让夫人满意到位。”
杜薇欲哭无泪,被扛着仍在石床上酱酱酿酿,有苦说不出,还要哼哼唧唧一个晚上,间或看见温岐脸上的阴郁和恐惧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她才心安下来,哀叹自己为此付出太多。
第二天一大早,杜薇被腰肢酸疼弄醒,一摸身边,已经冰冷,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对方正坐在一边,擦拭一架铮亮的古琴。
杜薇揉揉眼睛起身,温岐听到声响立刻放下抹布,走过来帮她穿衣服。
“这琴是哪里来的?从未见你拿出来过。”
杜薇一边被温岐伺候着穿衣服,一边好奇的看着那架古琴。
古琴是乌黑色的,上边雕刻着龙形,龙头的表情十分凶狠,爪子处雕刻带有丝丝裂痕,看似龙爪用力,似乎要从那琴身上飞出,将天地染上和它一般的颜色。
“为夫技艺颇多,夫人还有很多没有见过,以后,为夫自然将会的全部都放在夫人眼前,夫人若喜欢听小曲儿,为夫给你弹奏,夫人若喜欢看舞剑,为夫给你表演,夫人若喜欢听戏,为夫陪着你看,总之,定然叫你品尝众多侍妾围绕的感觉。”
杜薇:......
这货又犯蛇精病了?
“咳咳,相公啊,这事儿翻篇了,咱们谈点别的好吗?”
“好,那夫人就和为夫谈谈,你在蛇林别院的时候,是谁为你穿的衣服?为夫得知,温玉恒身边,可是没有侍女的,身边侍奉之人,除了小童,便是长相颇为俊秀一点的女装男子。”
温岐说着,手上腰带缠在了杜薇的腰上,轻轻的系着活扣,延伸为温柔,却让杜薇脊背发寒,她忙道:“自然是我自己穿戴的,哪里需要别人?
相公,你可别大惊小怪的,我就是手笨点慢点,到底是能穿上的,温玉恒的人我怎么敢用?万一给我编排出来点事情,那我岂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诶?你说他身边伺候的丫头都是男子假扮的?真的假的?莫不是你编排的吧?”
温岐为杜薇整理好衣服,拉住她的纤纤玉手仔细观看,笑道:“自然是真的,否则,你以为他洁癖是怎么来的?还不是楚朝华那个恶心的女人给吓得?”
“所以他就落了个不解近女色的毛病?和你一样?”
我的天啊,这新闻可大了去了,接受不了女子在身侧,却又让自己的侍卫穿着女装在身边侍奉,女装大佬啊,温玉恒到底有多重口味?
温岐摇头,讽刺道:“算是吧,从那以后,我没法接近女子,更没法让女子靠近我半步,他自身本就洁癖,看见自己心爱之人的另外一面,如何能接受得了?
所以,他病的比我严重的多,只是,他性子古怪,阴晴不定,到是让人很少敢胡乱说什么,叶江那边所有知晓此事的人,除了被灭口的,剩下的,大概这辈子也没法开口了。”
温玉恒的很辣,温岐曾亲眼所见,也因此,他将自己包裹在了冰冷的外壳下,学着温玉恒的处事方式,让自己看似坚强,只是有些时候,他仍然忍受不住那万人之上的孤寂,这才化身止水,想要过一些平凡的生活。
却从不曾想过,这平静中,招惹了一个不平静的人,也因为这份不平静,他未曾冰封彻底的心开始解冻,慢慢的就托付了出去,而且心甘情愿,好无悔意。
说温玉恒的时候,温岐眼底始终带着警惕和芥蒂,杜薇明白,温玉恒确实是个人物,若他真的和楚朝华停留何物,怕是温岐就孤木难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