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薇趁这机会,将温歧拖到了安全的拐角处。
“温歧,你醒醒,你怎么了?怎么全身都是血?你快醒醒啊,你别吓我,我害怕。”
杜薇吓傻了,她头一次见温歧这么狼狈的模样,从前,他都是帅气的。
温歧咳嗽一声,嘴里涌出大量的血液,却是笑着牵着杜薇的手笑着说道:“你没事真好。”
杜薇不知所措,眼泪疙瘩没命的往下掉,手捂着他的嘴想要给他止血,可是不管用,温歧嘴里的血还是止不住的吐。
“温歧,相公,你别说话,你快运功止血啊,你快,怎么这样了呢?你怎么这么傻,我什么事都没有,你干嘛不先顾好自己。”
温歧依旧是笑着,看着杜薇,双眼有点模糊,可他依旧说道:“没事,我真的没事。”
一说话,血又花花的吐,杜薇哭惨了,不知所措,忽的手指尖涌出一道白光,然后这白光变成了一条白茫茫。
杜薇茫然的看着这东西在自己的手指头上打转,看着这东西贪恋的在自己指头上贴了贴,然后踉跄的挪动着稍显肥硕的身子爬到了温歧的身上,上下绕了一圈,然后在杜薇不注意的时候,迅速的顺着温歧的鼻孔钻了进去,温歧打了个喷嚏。
那边,白蟒还在折腾,矿洞晃晃悠悠的,有坍塌的趋势,却又十分坚强的挺住。
杜薇还茫然无措,看着温歧的血在白茫茫钻进去之后止住了,然后再他身上的血口子一点点的愈合,再然后,温歧睁开眼睛,双眼恢复如常,异瞳猫眼闪着光。
“哇!你好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杜薇抱着温歧就开哭,哭得稀里哗啦的,温歧回抱住杜薇,也是一脸劫后余生的欣喜。
“没事,微微没事了,不怕,不怕。”
怕的是他,他以为,再也看不到杜薇了,再也抱不住这唯一的温暖了。
两人哭够了,温歧手往下一动,忽的顿住,随后,喉结动了动,眼神饥渴起来。
杜薇也是同时浑身一僵,奶奶的,忘了衣服被白茫茫吃了。
“娘子,你这个样子真好看。”
温歧说着,手不住的动,没动一下杜薇就起一层鸡皮疙瘩,好看个屁,杜薇猛地推开他,也不知怎么动了动,手里就出现了一套衣服,迅速的往身上套。
温歧眸光一动,微眯着眼欣赏美人穿衣服,却不问这离奇的一幕。
杜薇迅速穿好衣服,这才将目光看向还在使劲折腾的白蟒,画牢实在是好样的,能知道杜薇心里所想,吧白蟒折腾的战场控制在了两人之外。
此时看去,白蟒已经折腾掉了不少的力气,身形都缩小了一小半,此时看来,也不过是两三米长了。
杜薇插着腰对着白蟒大笑道:“来啊,不是要吃我们吗?你吃啊?看你现在这怂样,就说你怕不怕。”
温歧默默无语,自家媳妇这德行怎么感觉有点像温玉恒那厮了呢?是近墨者黑吗?
默默给温玉恒加上了一个小红叉,温歧上前,将杜薇拉回来,语气不善道:“娘子,这衣服实在是好看,为夫好想不记得你有这件衣服了,这是什么时候做的?还有那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那白茫茫的小虫子把他给治好了,可一想到那个东西是从他鼻孔钻进去的,他就浑身不得劲总想用手去掏鼻孔,又发现他真心干不来这事儿。
杜薇闻言一顿,打着哈哈笑道:“这事儿真忘给你说了,说来也是画牢的功劳,自从画了那个大阵之后,我就发现它可以储存一些东西,然后未免不时之需,我就放了点自己的东西在它那里,我发现我可以和它共同使用它身上的能力,这不,这就派上用场了么。”
说着,杜薇挥挥手指,手指上又出现了一只白茫茫,她也很茫然道:“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它真的没有伤害我,反而是救了你。”
不同于画牢,这玩意儿和她没有共识,她不知道要怎么用它们,更不知道它们到底是为什么会钻到自己身体里,丹田在哪里她都不晓得,就是有一种感觉,这些东西把她的丹田当成家了,团在里面睡大觉呢。
不过若是她有所感,这玩意就会出现在她的手上,还能读懂自己的情绪和想法,这不,她都没指挥,这玩意就自动自觉地钻温歧鼻孔给人治好了。
温歧看见这玩意就觉得鼻子刺挠,他下意识的揉揉鼻子,又放下手皱眉道:“这玩意对你身体没什么害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