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薇一下子推开了温歧,皱着眉头看着他,温歧面色不变,十分嚣张霸道的宣誓主权继续道:“自然,我家娘子的美味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知道,你,依旧如从前,靠边站的好。”
小屁孩听了,笑容消失,不过仍是不服气的拉着脸道:“哼!那又如何?她只不过是暂时的不记得,等她想起我了,对我还会更好,你,只能拍老二,老二,懂么。”
他说着,伸出小指对着温歧一比,温歧眸中杀气肆意,正要发作,忽的感觉耳尖一疼,杜薇的吼声冲了过来。
“你丫的不是走了么?怎么还回来?还知道老娘遇到危险了啊?早干什么去了?老娘方才差点被别的男人抢走,你干什么去了?你个负心汉,如今出来宣誓主权来了,门都没有,老娘要休了你。”
温歧:......
“娘子,我错了,不要啊,千万不要休了我,你休了我我就去死,真的,不骗你,我也是没办法的,无可奈何的,娘子,我对天起誓,我是真的真的爱你,爱你爱的不能失去你,你千万不要休了我。”
杜薇:这特么怎么搞?怎么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这是戏精了?成魔这么不靠谱的么?
杜薇皱眉,开始仔仔细细的打量温歧,却见温歧除了面色冷艳了一些,眸子纯黑了一些,说话逗比了一些,好像其他的再没什么变化。
是成魔了?还是没成?
这么逗比,真的是杀人不眨眼的魔么?
杜薇纳闷,温歧却是笑意盎然,十分温柔的握住杜薇揪着他耳朵的手小心的拿下来双手握住,温柔的声音都拐了十八道弯儿。他道:“娘子放心,我什么事都没有,方才说的,只是想让你放心。”
说完,他看向小屁孩,眼神犀利:“当年之事我不记得,她也已经忘却前尘,如今你寻来,是想做其中的替罪羊还是和事老?不过不论如何,都回不去从前了,你还是走吧。”
小少年听了一愣,看向杜薇,忽的眸光暗淡了下去,杜薇确是看着温歧,眼中带着疑惑。
从前?前尘?难道小屁孩还是故人?忘却?她忘了什么?温歧的记忆,大多是天魔或者天神的记忆,莫不是他记忆里有着什么她不知道的?莫不是,她的前尘,和着小屁孩是熟人?
对了,之前那孩子还对梼杌说要给她报仇呢,真的是为了她才出现的么?
几人叙旧,几人看热闹,是彻底了忽略了前来投诚的梼杌,这可气坏了梼杌,想他一方霸主,如今屈尊降贵前来,却被如此不待见,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过,无论他今日目的为何,怕是此时人数太多,倒是不方便他行动了,既如此,不如制造混乱,趁机逃走,等以后在寻机会回来。
他站在墙根处,眼睛不甘的看了杜薇一眼,眸光低垂,右手放在身后,凝聚起灵力,准备偷袭,只可惜,黑暗中发生的事情,怎么瞒得过生于黑暗的天魔。
温歧眸光转向他,在他正想要发难之际,一根黑色的藤蔓从他的脚下破土而出,直接将他困成了粽子,手中灵力被困其中,最终,来不及收回,在手中自爆,将他自己炸的黑漆漆,如温玉恒方才那般。
梼杌顿时惊慌,看着温歧大惊失色:“你做什么?”
“自然是给我家娘子报仇。”
温歧说着,瞳孔放大,整个眼睛变得乌黑,如低语深渊走出来的恶魔,他看着梼杌,梼杌身上的黑色藤蔓就越来越紧,藤蔓上的倒刺刺入梼杌的身体里,血液滋滋的从藤蔓的缝隙中涌出,使得他发出震天的兽吼。
“放开我,我是魔兽,是天魔的坐骑,我,我看出来了,你不是修者,你是天魔,你怎可与化外仙境的人为伍?你可知她身上携带画牢,可随时取你性命,天魔大人,你是奴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厉害的天魔,奴愿签订生死契约,永生永世追随大人的脚步。”
梼杌表达衷心,妄图为自己博得生机,却见温歧眸光始终不变,并未将他说的当做一回事,而旁人更没有因为他的揭穿而对温歧有任何的防备和生疑,再看温歧,眼底对他的杀意更深,顿时双眼圆睁,不敢置信。
就在他打算继续挣扎劝说的时候,却是温歧说道:“本王是不是魔和你有什么关系?本王想要选择谁,就选择谁,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至于你,区区妖不是妖,魔不是魔的鬼东西,又怎可和我的妻子相提并论?坐骑,本王此时却是没有,可你,还不够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