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嘛?许拓!去把钢鞭给我拿出来!”
“啊……大师兄……我……”
许拓心底苦不堪言,他自然知道那边发生的冲突,可是他不想惹火烧身,所以只是远远看着,不料火势太大还是蔓延了过来。
“怎么?就连你我也叫不动了?
知秋冷冷地看着许拓,挑眉问道。
“我就问一句,是你拿还是我亲自去拿?”
“我……去拿吧。”
许拓自然知道拒绝的后果是什么,尽管心底千万个不愿意,还是不得不垂头丧气到后院去拿钢鞭。
林远辰冷眼想一切看在眼里,挑眉问道。
“你这是……准备用钢鞭打我?”
“你不用说得这么难听,我并不是打你,而是履行我作为大师兄的职责,教训犯错的你,而那条钢鞭是师父准备的执行鞭罚的工具。”
知秋嘴角勾起冷冷的笑,挑眉说道。
“你未经允许,独自外出为病人看诊,这是其罪一,而且你不思悔改,对病人的病情草草下结论,私自开药方,这是罪名二,如若是病人有什么闪失,就算是把悬壶馆的招牌砸了,你说我作为大师兄,该不该罚你?”
林远辰自然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过还是为自己据理力争。
“师父既然同意我独自看诊,肯定是我具备看诊以及开方的能力,我给每一个病人下的诊断,开的每一副药方,都有我的理由,我都可以负责,你凭什么说我误诊了?凭什么要处罚我?”
知秋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笑着说道。
“我处罚你,自然是你给病人的诊断有误,你开的药方也不正确。”
“那你倒是跟我说说,我的诊断哪里有问题,我开的药方又有哪一味药不正确了?”
林远辰心底已经烦不胜烦,冷冷地吐槽道。
“大师兄质疑我之前,是不是忘了,昨日的医术比拼,你可是我的手下败将!”
“呵,我在跟你谈论今天的事情,你扯昨日干什么?这世界上没有常胜将军,你没必要因为昨日侥幸生出就觉得自己医术比我高明!”
知秋冷哼一声,咬牙说道。
“今日你说破天也没用,待会儿我会让你明白,在这悬壶馆,我说话还是管用的!”
“哈哈,你总算是卸下你的面具了?知道吗?你这种刚愎自用的人在小说中也撑不过前三章!”
林远辰冷冷地看着他,毫不留情嘲讽道。
“知秋,我从第一眼见便觉得你是个表里不一道貌岸然的家伙,这就是直觉,如今看来果不其然!
你是不是觉得悬壶馆离了师父,就是你当家做主了?”
“我可没这么说,你住嘴!”
被戳破的知秋勃然大怒。
“你别这么快破防啊,我还有许多话没说呢。”
林远辰冷哼一声,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