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端砚没有追问楚妩某些事情。
因为那个秘密，仿佛楚妩当时强行将他送走的举动也不再显得那么轰轰烈烈，不过也从侧面证明她并不愚蠢。
也好。
那些书里描绘的生离死别，两个只能存活一个的画面他实在无法理解，同生或者共死，只留一个人从此在这时间茕茕孑立的或者，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有自保的能力……正好。
既然两个人都有秘密，那么某种程度上，扯平了，将来她知道他瞒着她的事情，也能缓一缓吧？
宋端砚想。
然而他不问，楚妩和系统的好奇心却不会因此减少。
她看向宋端砚掌心的小球：“你送我的这个……到底是什么啊？还有刚才，为什么它一变大高阶丧尸直接转身就跑，一些靠得近的低阶丧尸承受不住的直接爆核！”
“通讯只是它最基础的功能。”
宋端砚解释，他的语气平平，不夸赞不炫耀，仅是在承担无趣说明书的功能：
“我在它体内储存了一种量子声波，对人体和异能者没有影响，但丧尸听到，脑部的细胞会开始急剧收缩炸裂，承受力差一点的能当场毙命。”
“这项技术还不够完善，你遇到的那头红眼丧尸应该在八阶左右，脑部衍生出了智慧，所以它只是快速的逃跑了。”
卓邵青听见了，他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全人类都在想办法对抗丧尸的时候，宋博士已经发明了那么高明的玩意儿，还扬言称其“不完善”？
科学家和普通人类的大脑之间果然存在鸿沟！
系统对跟自己有三分相似的毛绒绒敌意很大，哼了一声：【果然还是局限于这个时代，要是主神的技术，哪怕丧尸王来了，隔着数千米之外也能叫对方瞬间爆炸！】
“有什么办法能改进的吗？”楚妩问，看似在问宋端砚，实则目光瞥向了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