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唇瓣发紫，虚弱至极。
帝扶摇赶紧拿出她炼制的解毒丹，给每个人服用下去。
纵然是服用了解毒丹，也用了足足三个时辰的时间，众人才恢复活力。
“没想到，我南玄京城的防护，如此不堪一击。”南宫长卿苦笑道。
夏琥珀接二连三的突袭，都让他措手不及。
魔兽潮才刚退去，没想到毒风就来了。
所有人都中了毒。
要不是扶摇来得正是时候，恐怕他们都得死。
“我已确定，是大衍天毒无疑，不过是初阶版的大衍天毒。”墨无殇轻描淡写地说道。
白泽顿时就炸了，“初阶版就差点要了我的命，那正式版还不直接让我灰飞烟灭？！”
墨无殇认可地点头：“正式版的大衍天毒是这样没错的，只要接触到便必死无疑。”
白泽：“……”
那他是不是应该感谢夏琥珀，没有拿出正式版大衍天毒？
南宫长卿眸光复杂地看向帝扶摇，问道：“皇城外是不是也都中了大衍天毒？”
帝扶摇点头，“不错，无一幸免。”
“南玄京城足有几十万人……”南宫长卿俊脸刹那苍白如雪，简直不敢想象下去了！
几十万人都中了大衍天毒，用不了多久，这几十万人都会被毒死！
“抱歉，我身上携带的解毒丹只够救你们。”帝扶摇说道。
所以一路进来，不管遇到多少个中了大衍天毒的可怜人，她都没拿出解毒丹来，就是为了要先为自己的人解毒。
南宫长卿又气又无力，握紧拳头狠狠捶在金柱上，俊美的脸庞上因为生气而变得有些扭曲起来，“到底是多深的仇恨，竟然要几十万人来陪葬？！”
“疯子的思维是猜不透的。”墨无殇淡淡说道：“对你来说或许这几十万人很重要，但对下毒的人来说，不过是一场华丽血腥的杀戮盛宴罢了。”
众人沉默，无言以对。
“墨药师，有办法么？”帝扶摇看向墨无殇。
墨无殇嘴角微微一抽，“救几十个人还行，几十万人，你还是杀了我吧。”
他顿了顿，少有的严肃，“况且，就算是榨干你浑身上下的血液，也救不几十万人，帝扶摇，你该不会想做这个圣母傻子吧？”
帝扶摇脸色一凛，翻了个白眼怼过去，“你觉得我有那么仁慈吗？”
用她的命，去换几十万人的命，这种傻事，做过一次就算了！
少量的出点百毒血没问题，但是她不会再用自己的命，去换无关人员的命了。
墨无殇这才微笑点头，眼神犹如慈祥的老父亲，“你能想透就好。”
“所以我才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挽救？”
他凝思，片刻后如实说道：“有一神器，可以炼化大衍天毒。”
帝扶摇眼前一亮，连忙问道：“什么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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